听着姚豹刺耳的尖笑。张敬修长长吐了一口气。看来这浑人倒不是全无智力之辈,要是以相貌度彼,却要吃个暗亏啊。
张敬修问道:以神使在教中多年的阅历,可知这几位堂主又都是何样人等?
嗯,告诉你也无妨,这大堂主仡禄乃是教主佛爷的首席弟子,据说是最早投在教主门下的。大堂主武艺高超。善使暗。更兼貌绝。妖艳婀娜。乃有神教第一之称不过嘛……嘿嘿,姚豹晃晃自己的脑袋。轻声道:那人脑袋不太好。可以说是愚钝非常。更兼其人跋扈善妒,其他两位堂主都对他避而远之。唯有四堂主林冲常与其针锋相对,故而两人恶。
张敬修点点头。心说看来这弥勒教也不是铁板一块啊,才刚刚取得一点就部便不睦而斗,怪不得历史上没有半点记载。
姚豹见张敬修点头继续说道:锋堂。二堂主带栽是个很神的人。我对他的了解不多。只听说他是用毒行家,尤其善用蛊毒,锋堂的人也一个个神神,一天到晚埋在一堆瓶瓶罐罐里。
哼,锋堂的人我也见识过了,上纹的花花绿绿,倒是煞有介事的样子。不过却没见他们怎么用毒……嗯,想必是那天的突袭而令他们无法使出自己擅长的毒罢。张敬修暗想。
陷堂三堂主牡儿荼乃是教中的军师级人。足智多谋。善于定策。神教的大部分事宜都是教主佛爷和他商量决定的。可以说神教有今天三堂主牡儿荼功不可没。
还有就是阵堂四堂主林冲了,姚豹看了张敬修一眼,略有些慨的说:据说那林冲乃是中原汉人镖师之,其父与教主有救命之谊,后来明朝皇帝为拢钱而变法,导致其父被仇敌排挤,郁郁而终。镖局也四分五裂。教主佛爷闻之,乃主动前往中原,将四堂主与残余镖师尽数带往苗疆。加以培训,令其组阵堂。并令林冲自统其部。可能是林老镖头武艺绝吧。林冲此人也是武艺高强。能剑挑猛虎。其后又教主佛爷亲自开启神智。教导韬略。说能文能武也不为过。不过据说此人与中原某位大人有仇。故而平日虽然待人平和却不苟言笑。嗯…姚豹低头略一沉思。道:自老子一来苏州,那林冲便对你喊打喊杀,莫非与其结仇的乃是你小子?说着又不停的上下打量张敬修里叨咕着不像啊……真是不太像…又似恍然大悟般轻道:哦,对了,这样也难怪……
听到林冲的事张敬修老脸微红。所幸大牢里暗无。姚豹也无法察觉。不知神使自言自语的在说些什么?张敬修道。
听说这林冲武艺绝,凡被其盯上的人,无论地位贵贱,武艺高低,尽有死而已。可看你又不像通武艺的样子,此刻还能站在这里。故而老子怀疑你练的是家功夫。莫非是武当气宗高手?
张敬修被姚豹一本正的胡猜样子逗得扑哧一乐。拱手道:谢神使抬举,本骨奇佳,只差一段因缘便可得高人指点,日后华山论剑也未可知呢。
人在屋檐下,姚豹只能了张敬修的调侃,冷哼一声略略反驳道:哼。高人什么的你这辈子也别想了,纵使有高人收你为徒。你可舍得这坦仕途?舍得这乌纱富贵?老子以为你之所以能活着乃是因为教主佛爷的青睐。林冲堂主不便久留。否则日防夜防。百一疏。纵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过头上这一刀。
这是你第二次说这话了。张敬修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道:想本生平从未涉足苗疆半步。便是苗疆之人也不曾识得一两个。怎么就如此得贵教教主的看重?
你以为教主佛爷就只能足苗疆么?便是你们所谓的天子脚下。首府重镇也被教主佛爷的佛普照。让老子再告诉你一条消息。教主本姓耶,单名一个明字。若是要隐份弘扬大道之时。常常化名叶明。你自己思思想想。可否遇到过一个名讳为叶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