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啊。如今已无牡丹。你那计划怕是要无疾而终了罢。张敬修道
咿!没有了牡丹却也并非憾事!妾正可放手大干一番。夫君,你可知城东北的萧员外正在出售房产?
难道你再打那园子的主意?张敬修刮了高馨馨鼻子一下笑道:好好的一座园林苑你居然要把它给弄烟花巷?唉焚琴煮鹤阿……
高馨馨挥掌打开张敬修的手:附庸风雅!明明是附庸风雅好不好?我去过那里。那所谓的萧家境尽是仿挪他人而。偏偏还一丝不落的生挪套。夫君你说。一大堆风马牛不相及的异树奇石堆在一起有何可言?
张敬修却摇头晃脑:想高老爷子是何等人?当初愣是把我张家倾尽心力修葺的宅院批的一钱不值。我估计这偌大天下就没他能看上眼的宅子。大小姐您是虎父无犬阿。我等俗人愧疚万分。
那你是不赞咯?还有。你是在嘲讽我父亲么?高馨馨作拳掌状。
却见张敬修左右看顾一下。故作正道:这里虽然僻静。可却不是与世隔绝。小心人撞见你高大小姐河东狮吼的样子……那可不妙啊。
只见高馨馨也不答话。用左手轻轻点在张敬修后腰。拇指食指和中指扭住一小块。旋转90度。
嗬!不知如此狠毒辣的功夫娘子学自何人?!张敬修猛吸一口气道。
吓!夫君你难道不疼么?高馨馨见张敬修依然在科打诨不奇道。
难道你真要为夫用哭来表示痛苦么?为夫现在恨不得把教你这招的人挫骨攘灰!张敬修苦笑。
很疼么?高馨馨急忙松手。
疼!?肯定都青了!你告诉我谁教你的这招。为夫必有厚报!
高馨馨着张敬修的痛。满脸歉意。
唔…莫非是三娘教你的?
不是。妾只能告诉你那人的夫君是你师兄。!…阿哈哈哈!张敬修先是楞了一下。继而脑中出现一幅高傲冷酷的李舟一袭白。飘然的跪在板上承高霜家法的场景。不捧腹大笑。
喂喂。张郎你别再笑的好歹的。高馨馨见张敬修笑的如此失态。不出言调侃起来。
捧腹不止的张敬修也没有在意高馨馨又把自己和某种生命力顽强的蜚蠊目昆虫混为一谈。依旧笑道:妙妙妙!对师兄这么木讷的人还真得用这招治他!
那么说夫君你是十分喜欢其中滋味了?高馨馨又作势拧。
馨馨你这就不对了。为夫我岂能和师兄那不解风的人并列?对了。方才我替你想了一个好主意。被你一掐就差点忘了。快快附耳上来。张敬修道
高馨馨闻之果然收手。听完张敬修的耳语后拍手不止。继而一脸惋惜道:张郎你不和我父一起去商。可惜了……
可惜这回张敬修注意到高馨馨对自己的称谓了。只见他摆了个鹰爪手的POSS道:竟然又我张郎了…且看为夫家法。
把高馨馨收拾服帖后。张敬修跑到后院找到了正在练武的李舟。
师兄的剑耍的可真是厉害啊!
师弟。你怎么来了。病可好些了?
师弟我好的很阿。嘿嘿不过。师兄啊。你有没有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功夫?
只见李舟有的一红脸:那种外家横练的功夫需要子之,愚兄倒是不曾练过。
哦…这样啊。哈哈哈。那你可惨了。九白骨爪的功力岂不完全发挥在你上?可惜师弟却不能助你了。哈哈哈!张敬修笑道:好了。不打搅师弟练剑了。好容易有个病休。补个觉去。
留下李舟满腹疑问:九白骨爪又是什么功夫?还有为什么师弟老是盯着我的后腰看?是练剑弄脏了么?
苏州永恒茶
哎。我说王老哥。听说了么平江萧员外那座宅子脱手了。只见一个年月四旬的中年男子一手掩口。好似在说什么。
嗯。萧员外那宅子占地可是不小。那个被称作王老哥的人一手捧着茶碗。另一手用茶盖轻轻拨着茶碗中的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