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的饮食并不同于中原,在接风宴上,张敬修有幸看到了一些前所未见的绝妙食,比如香辣可口的辣椒骨,味酸鲜的酸汤鱼,香味全的牛背筋。还有回味无穷的,其主食也不同于中原,比如米豆腐,炒,卷等,端的是令张敬修大饱口福。
狗!你再尝尝看这个!叶子钺依旧一副男装打扮,在边上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张敬修盘中布菜,虽然口里狗狗的个不停,不过眉眼中却是含带笑的。
张大人,只见那个给人觉含蓄自闭的三堂主牡儿荼端着一杯酒慢悠悠的走到张敬修前,举起酒杯轻声道:在我苗疆无酒不礼、无酒不席、无酒不欢、无酒不为敬。说着,牡儿荼一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呆立在场。自始至终未曾抬头看张敬修一眼。
这…看着牡儿荼好一会儿张敬修才确定他是在给自己敬酒,连忙端起酒杯了牡儿荼的空酒杯,然后将其一口喝干。
咳…约莫着得有五十多度多样子,张敬修轻轻咳咳嗓子,着间的热意。牡儿荼见张敬修喝干了杯中酒,满意地点点头,又慢悠悠的回道自己的位子上去了。
狗!你知道吗!牡儿荼堂主素来高傲,除了教主,就只有给你敬过酒呢。张敬修边的叶子钺小声说道。
咳,这酒这么烈,再有几杯估计小爷我就得躺桌子底下去了。张敬修也笑声的和叶子钺谈着。
那你倒是吃菜啊。叶子钺闻言急忙又是把几筷子食夹到了张敬修盘中。
呵呵…!这不是苏州张大人吗!却见曾在苏州监牢和张敬修有着一面之缘的姚豹大喊着举着酒杯走来。
哈哈!姚仙使!张敬修看见了人,笑了起来。颇为隐晦的说了句恭喜。
嗨!有什么可恭喜的,姚豹搔搔脑袋,顺手从张敬修面前的盘子里叨了块腊放在里嚼着,含糊不清道:你这狗,倒还真有点唐朝郭老令公的架势。
哈哈!姚仙使过誉了,不知仙使近来可好?
有什么可好的!姚豹撇了撇张敬修边的叶子钺,言又止,最后索喝干了杯中酒,不等张敬修回敬便走离了此。
啧!兵败被俘还天天若无其事的样子。最看不惯这种人了,叶子钺盯着姚豹的背影,倔起。说完似乎又马上想到了什么似的辩解道:狗。我可不是在说你,这被俘和被俘也是不一样的……
张敬修却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叶子钺的话语,他的目已牢牢的锁在了弥勒教大堂主仡禄和手中的托盘上。
哈哈哈!这位客人,只见仡禄扭着腰肢款款走来。棕的肤在暴的着装中若隐若现:客人吃的还不错阿?仡禄看了看张敬修盘中冒尖的食,又别有新意的看了看张敬修边的叶子钺笑道。
哈哈!苗疆菜肴,大异中原。别一格,令人不忍饕餮啊。
哈哈,客人说的有的无的奴家也听的并不是很懂。不过客人不妨尝尝我们苗疆的特风味?何如?仡禄说着举着手中的银盘略一扭腰,又将洁匀称的一翘,好似水蛇一般的斜坐在了张敬修桌前。那一个风人。
银盘中有炸的金黄脆的大蝎子,有烤炙得体的大蜈蚣,还有形状怪异的蝼蛄虫,油四溢的柳树虫。此外四周还摆上了一圈滚圆饱满的蚕蛹作为点缀。端的是造型怪异,杀气满满的一盘菜肴。
此哪得口?!离张敬修不远的李舟一直注意着张敬修边的举动。此刻“腾”的站起来喝道。
随着李舟的异样,附近的弥勒教众也纷纷把不善的目投向了张敬修方向。
叶子钺也站起,半张着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终究似乎是有口难言,只得悄悄挪出半边子遮护着张敬修,一脸张的表。
哎着传来的道道目,张敬修随意的对着李舟一摆手,又拍拍叶子钺的肩膀,笑着对仡禄言道:久闻苗疆的虫酒独步四海,堪称一绝,如今倒不知这毒虫又是个怎么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