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请进来啊,主子,你也别写了,快到那边坐着去吧。”
说着,不管鸢蓉的态度,长烟就擅作主张的把鸢蓉拉到床榻前,坐了下来。
鸢蓉看长烟热心肠的模样笑道:“看来有人比我还像个主子。”
“哎呀。”长烟以为鸢蓉生气了,赶跪在地上说:“奴婢不是有意的,请主子责罚。”
“我只是说说,瞧你张的。”拉起了长烟。
傅竹冷也在雪衫不不愿的带领下,走到了寝宫门口。
“主子,太医到。”雪衫冷冷一说。
“哦,那就请太医进来吧。”
鸢蓉拿起茶杯轻啄了一口,傅竹冷就躬快步走到鸢蓉面前,不敢抬头,道:“微臣太医院傅竹冷参见贵人。”
傅竹冷?鸢蓉的心脏忽然了一拍,猛抬眸,果真是他!
努力沉下波动的声音,鸢蓉说:“傅太医请起吧。”
兰花翘指在傅竹冷面前一晃,傅竹冷起,眼睛一顿,心儿妹妹?
手中的药箱也都落下去,咚——
鸢蓉表淡然,装作毫不认识的样子,瞥了一眼摔在地上的药箱说:“是不是箱子太重了?”
转脸对长烟说:“长烟,把傅太医的药箱放在那边的昙花香木桌上。”
“傅太医,你也别傻站着了,快给我家主子看看脸上的伤口吧,这要以后留下了伤疤可就不好了。”长烟拎着药箱,瞪了瞪愣神的傅竹冷。
“哦。”傅竹冷反应过来,躬走到鸢蓉面前,盯着鸢蓉的脸,目里流着的河流。
是谁这么狠毒,伤这么深!
看着鸢蓉溃烂的伤口,傅竹冷心里很疼。
“傅太医,这伤口……能好么?”怕得到否定的回答,鸢蓉问的迟疑。
抿沉思了一会儿,傅竹冷认真的说:“微臣这里有一瓶百花,有祛疤的功效,宫中唯有两瓶,每日早中晚三次涂抹,对贵人的伤会很有帮助的。”
把百花呈给鸢蓉,趁机,傅竹冷又凝了一眼。
“那就谢谢傅太医了。”
鸢蓉瞅瞅长烟,长烟就从袖口里掏出几锭银子,给与了傅竹冷,“傅太医,我家主子赏的。”
许久不见,竟和变得如此生分。
傅竹冷苦笑着接过银锭,“谢贵人赏赐。”
“长烟,送傅太医出去。”
屏着呼吸直到傅竹冷离开,鸢蓉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竹冷哥哥,哎。
七月中旬,六王爷宋上路去江南。
临行前的一晚,他来到清芙殿。
鸢蓉坐在床榻上看皇上的画像,长烟就惊慌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长烟?像丢了魂儿一样。”
“主子是、是、是六王爷来了。”上次误伤六王爷后,长烟一直心有余悸,很怕焕。
“他?他来做什么?”薄微翘,却还是不失礼节的把焕请了进来。
“焕参见如贵人。”焕双手叠,对鸢蓉行礼。
鸢蓉坐正子,为了避嫌,让长烟拉上了珠帘。
隔着珠帘,焕只能隐隐的看到鸢蓉娇的影,头上戴着华贵的朱钗,与稚气未脱的脸,有些格格不。
樱轻动,“不知六王爷这么晚来,所为何事?”
“焕明日就要去江南了,所以前来和贵人告别。”
江南?十年里都要陌生的字眼,“六王爷去便是了,不用和我说的。”不想引来无端的是非,鸢蓉赶拉开与焕的界限。
“只是想问问贵人有什么要嘱托的么?”焕试探的问。
鸢蓉明白焕的意图,但故意岔开话题道:“六王爷路上小心便是。”
“别的就没有了么?”江南可是的故乡,真的就不想让他做些什么么?焕继续追问。
“没有了,六王爷要是没事,鸢蓉就想休息了,天已晚,不要引起别人的猜疑。”
看鸢蓉是铁了心要回避,焕只好点点头,“呐,焕就告退了,如贵人安好。”
焕退出清芙殿,殿按皇上的口谕移植了这个时节开的最好的花,清风徐来,花香四溢,去融不了他心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