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邵主子子和胆怯,和那些容华主子尚不能比,如今后宫人、贵人依旧不。这样的脾哪能得到皇上的重视啊!现在唯一的姐姐也去了,一个靠山也没有还摊上怀瑜公主的事。现在怀了龙子也是默默着罪!”凝香说着出帕子拭眼泪。
“现在哭也没用,我一直知道你是宫里顶真心的人儿了。当初帮着如昭容这样,现在帮着邵容华也是这样……我帮你主子在皇上面前求求面,有了龙子事也会好办些你也就莫要再哭了!”高公公看眼睛绯红的心里也是不忍,这样全心全意的人宫里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可是他们没见着后面有个影慢慢走开,这些话都被一字不的听了个清清楚楚。
自从惠昭仪从盛宠的娘娘跌落到无人问津的软“罪人”之后就在紫烟殿里大发雷霆,翡翠被生生打了几个耳赶进了洗房。宫人们都不敢和昭仪娘娘说话就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被拉去廷杖。
“让本宫出去,你们这些贱奴才!”惠昭仪发起火来,娘娘的礼仪容貌全给忘了。要不是这张清丽脱俗的脸蛋就和市井中的泼辣妇人没有差别。
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想摔碎出气,却不想被一声娇娇脆脆的声音打断“见过昭仪娘娘”门外的姬贵人又是一声惊呼“娘娘这是做什么?这些茶杯可都是窑的品,姐姐不心疼这些皇上给的赏赐也要顾着自己的子!”
惠昭仪听了,才缓缓放下来。眉宇间也敌对高傲了起来。“不知姬贵人找本宫有何事?”
姬贵人盈盈叩拜“还请娘娘让这些宫人先退下!”
惠昭仪柳眉蹙起“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娘娘您说出这样的话,可真是为难了嫔妾。嫔妾只想帮着娘娘!”姬贵人姿态优雅的坐了下来,拿着一只杯子把玩着。
“你也要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惠昭仪满脸的厌恶不屑。
这个姬贵人是舞姬出,姿软,貌似了三月里的桃花。想帮自己不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个靠山可以接近皇上吗?这样的狐模样给了皇上哪还会再也自己的立之?
“娘娘那容嫔妾说说看!”说着,软如玉的子就靠了过来,一阵骨的香气中昭仪耳边流转的红危险又妖魅。
“竟然已怀上了!”惠昭仪惊讶又怨恨。
“所以啊,妹妹才要来和姐姐联手!”脸上的表无辜又好。
“好!你这样为了本宫,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惠昭仪笑的大方端丽。
“不过现在我被足出不了这里,这该怎么办?”
“姐姐莫怕,我自有办法!”附在惠昭仪的耳边轻语一番,惠昭仪的脸从刚开始的欣喜转为踌躇思量。
“姐姐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放过呀!”
“容本宫好好想一想!”
“是!”笑的妩如靡荼,一骨的香气随风渐远。
在皇上的寝室,灯火如昼。本该在伺候的宫一个都不在,整个乾坤宫里只有皇上着浅金的中坐着。
他无事翻阅着奏本,黄河以南普降暴雪是个急事。他握起蘸满朱砂的笔思量着应该怎样批阅答复,民生的疾苦,员的调用都是件麻烦的事。
考虑未果后翻阅下面的奏本却笑出了声音。收敛了笑容后是沉重云的面。“把高公公给朕找来!”他推开檀木厚重的宫门,有些恼怒的呼喝着。
不一会高公公一路小跑,看到万岁爷动怒的表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你们都下去吧!”背在后的手指拨弄着绿的玉戒指。
“你现在的心都放在哪里?”他微怒的一斥。
“皇上,奴才是忠心的!”高公公低头抹着额头上沁出的汗水。
“那你和邵容华的宫婢凝香又是什么关系?”
“啊?高公公一愣。”接着又慌忙埋下头道:“皇上,凝香是老奴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您是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