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额头,鸢蓉憔悴的说:“长烟,帮我按按额头吧,好疼啊。”
“是。”长烟出娇小的手指在鸢蓉的额上轻轻地按抚着。
“主子,要不让傅太医过来看看吧,你这头都疼了好些天啊,别是害了风寒。”长烟关切的说道。
“不用了,宫里的事太多了,不要再麻烦傅太医了。”
嚓嚓嚓——
清冷的院落里传来人走动的脚步声,长烟探探头,看到有人影朝着这边走来。
“主子有人来了,我去看看。”
跑到屋子门外,长烟看到来者是傅竹冷,赶迎上前去,“傅太医原来是你啊,刚和主子说到你,你就来了,好巧啊。”
笑着拉帮傅竹冷拎药箱,长烟蹦蹦哒哒的往屋走。
“长烟姑娘和如贵人……哦不是鸢蓉常在,都谈论微臣什么了?”傅竹冷莫名一喜,竟然会在闲暇的时候提起自己。
“主子最近头总是疼,所以长烟询问主子要不要去请傅太医你来。”长烟扭头对着傅竹冷粲然一笑。
“哦,原来是这样啊。”傅竹冷点点头,能提到他就是好的,无所谓什么事,忽然想到什么,傅竹冷问长烟,“鸢蓉常在的伤口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几乎看不到伤疤了。”
说完,那日因为百花起的风波又在肠炎的脑中闪过,长烟拉了拉傅竹冷的袖,悄悄的说:“傅太医一会儿你千万不要提起有关那日百花的事,主子会不高兴的。”
其实傅竹冷这次来除了给鸢蓉检查伤口和体状况,他也想探寻一下那日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烟这么一说傅竹冷也觉得当面问不妥,便放慢脚步,问道:“那长烟姑娘可不可以告诉微臣,百花的事是不是和鸢蓉常在有关?”
“啊呀!傅太医你说什么呢!”长烟有点恼怒,嘟起道:“主子可是清白的,那事全是雪衫皇后娘娘指示做的。”
“皇后娘娘?”虽然旁边没人,傅竹冷还是压低声音,“长烟姑娘可不要瞎说啊。”
“傅太医,你不相信我可以,但是你要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事一出后,雪衫就被皇后娘娘调去了边服侍,如果雪衫是清白的,皇后娘娘边有不缺乏聪明有才的生,怎么会招去!”长烟声音越说越大,最后惊扰了在屋看书的鸢蓉。
鸢蓉体虚缓缓地走到长烟的后,带着愠道:“长烟,不得瞎说!皇后娘娘慈爱后宫,可不是你我可以菲薄的!”
抬眼瞧上傅竹冷,鸢蓉客气的微笑,“傅太医来了,就赶进来吧,站在外边就显得我怠慢了。”
为傅竹冷赐了坐,鸢蓉面惨白的坐在他的对面。
秋日里的阳逐渐变得越来越难照进屋里了,傅竹冷刚坐没多久,就觉得屋里寒气很重。
“鸢蓉常在的屋子怎么会这么冷?”傅竹冷问道。
“可能是来往的人了,就缺了人气的原因吧。”摆弄着桌上的书,鸢蓉说的有气无力的。
“微臣看鸢蓉常在的气有点不好,可不可以让微臣为常在把把脉?”
阳下的鸢蓉面中不带着一丝的红润,病态难掩。
“也好。”鸢蓉点点头,出手腕声道:“那就有劳傅太医了。”
指肚在鸢蓉的腕轻轻按压,傅竹冷的脸上飘来浓浓的愁,“鸢蓉常在,您这是患了风寒啊。”
“风寒?”鸢蓉凝眉。
“是啊,微臣一会儿给您开些药,您就让长烟姑娘每日完善前煎好服下,这样坚持一段时间便会好的。”
环顾了一圈鸢蓉的寝宫,里面的摆设除了新拿来的被褥,还是夏日的模样,傅竹冷抿,“鸢蓉常在这寝宫里的东西也太不能遮挡风气了,怎么不去管事所领一些来?”
“不瞒傅太医说,这一床的被褥还是主子去管事所亲自要来的,那些姑姑太监们本不管我家主子的死活。”长烟不满的多道。
“这还能行?”傅竹冷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不然微臣明日从宫外带一些寒的东西,鸢蓉常在的病要是在这样熬下去,就算医好了,也会留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