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心里其实有点不高兴,景馨在这个人面前好像很坦然,他就着这样的姿势转头对百里清然道:“请问我能将带走吗?我们并不想参与这些争斗。”
“不行!”
“还不可以!”
九幽皱了皱眉,表遮掩在斗笠下看不清楚:“如果只是那个简单的充军契约,要解开并不难。”
百里清然看这人如此轻描淡写有些警惕:“你可能不知道,出去后就会被大洪帝国的残暴主抓过去……你想想那后果。”
九幽初来乍到还不是很明白前因后果,定定看着景馨要解释,相信你是一回事,知道前因后果是另一回事。
正不怕影子斜,景馨于是就把上次战场上的事和九幽简单说了一遍:“就是吱吱,竟然就是吱吱,变化太大我真的完全没有认出来。”
“哦。”九幽想起不久之前见到的洪霸和那场宫变心里有了答案,他突然觉得接下来不太好办,白家已和洪霸达了协议,金国好像也有些动摇的况下景馨在这边可怎么办才好?
九幽把人扶起来站好:“不许再吱吱了,他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洪帝国唯一的主未来的帝王。”
百里清然听这话的意思不免有些怀疑九幽的立场,这时候他接到了属下的传讯后警告景馨不许乱跑后就出去理事。原来竟然是金国的大军来了,他的心里隐隐有着不安,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否会带来什么变数。
九幽见人走后脸突然严肃起来:“你不要搀和到这件事中为好。”
“为什么?”景馨不解,“你知道我看到了多将士的惨死吗?就好像大家都不是人而是灶膛中燃烧的秸秆,在烈火中发出生命中最后的芒,最后变一堆堆灰烬……”
“好了,好了,不要害怕。”九幽没有想到这么激动,的心深温暖而软,连忙把人抱着哄。
景馨眼眶虽然有些湿润,但也只是有而发并不代表是需要别人哄来哄去的孩儿:“正常人看到那个场景后都会这么想。我上辈子虽然是组织里的头号,生活的年代却很和平,起码周围的人都不知道真正的战争是怎么样的。”
推开九幽,眯着眼睛盯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九幽猛地摘下头上的斗笠低下头:“我的心就跟这头一样干净。”
“嗯。”景馨抬手了,“的确,连一个戒疤都没有,非常干净……可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你真的要拿这个来做比喻,还不如说我心似明月。”
九幽没讨到好,讪讪把自己的头遮住:“那肯定不行,那句话跟‘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有点像,完全和我们不应景。”
他把手按到景馨的肩背上,顺便检查体:“我们明明是你说的破锅配烂盖,特别配的那种。”
景馨看他想要解除那灵阵法有些为难:“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解开他们马上就会来置我……”
“他们没有力来管你了。”九幽觉得还是说说实话好,“我来之前见到了大洪帝国的国君洪霸,顺带还看了一场好戏,待会儿跟你说。他告诉我他已和白家达了协议,甚至金国也有些松动。所以……”
“什么?”景馨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诶,我能动用真元了。”
九幽集中注意力消除了体的制:“顺便把制吸收掉,好东西。你坐着修炼回复真元,我慢慢跟你说。”
“因为大势已去,为了防止更大的生灵涂炭于是……”
九幽并不赞这种息事宁人的办法:“怎么能这样做呢?那洪霸听着就很坏,极端分子一个,说不定统一州后就会攻打其他大陆。”
九幽护持着,不以为意:“那又如何,到时候再打也是一样。除非你去当国君或者左右他的思想。再说,这种事你怎么认为谁就一定对或者错?只有时间才能给我们答案,只有切于其中的广大人民才能有资格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