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不风,飘散着的是药香,令人到沉闷。
“咳咳……”牧文心低头咳了几声,“能把窗户打开吗?免得待会儿小公子来了难。”
下人听了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走到窗前稍微些隙,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启动保持环境清洁空气清新的符箓。夫人不喜欢那些东西。
牧文心趁机吐掉了那些药,自己的体自己清楚,补太过对以后修行没有好。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一个整天赏花会友长期靠丹药修炼的普通后宅妇人。
“夫人,今天那边说公子修行要,所以……”
牧文心点头,神欣:“那是自然的,等再过一段时日就好了。”
心想的却是,到时候自己恐怕就要被雪藏了,此时想来心中不免有些怅惘:“我先休息一会儿,你们下去吧。”
“是。”
“等等,请我族姐前来一叙,要不是我刚才看见你们还想瞒着?”挥手起帐子,有些嗔怒。
“不敢。我们马上就去请进来。”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不敢阻拦剑修,要当门神,上去劝也没有用。
外面院子里白牧芝不怒自威,一把大剑搭在前,大有一马当关万夫莫开之意。听见主人请进去提着剑就走进去。
“这位仙长,剑乃是凶煞……请收起来。”哎哟,好吓人,不要跟说话了。
白牧芝不明白这个人为何走得那么快,都听话把剑收到丹田了。皱眉,突然想把牧文心带走,这里过着好闷。想起刚刚和白石流的信息越发觉得不能在待在这里,就说师父要出关了。族长和师父是好朋友,族长出了事他出来也有理由。
其实白牧芝和牧文心已很久没见了,不像族中的那些还能时常飞剑传书,不同大陆,又在比较封闭的剑修宗门。可是一见面就知道这个人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
“牧芝姐姐,你一点也没有变。”牧文心声音软。
白牧芝径直坐到床前,把的手拉过来:“你体好奇怪。满屋子药气,你不难吗?”
牧文心看着:“外面出了什么事?”
白牧芝也不怕打击:“传闻族长重伤,白石和景馨因为和外敌勾结盗了族中圣……我一点也不相信。”
“什么?”牧文心激动顷上前,“怎么可能,要说景馨跟那洪启先前还有些传闻但白石向来本分……”
白牧芝惊讶:“你说什么?我没怎么听清楚,什么做跟那洪启有传闻?实话告诉你吧,那都是假的。”
“嗯?”牧文心不置可否,没有历过那段日子就不会知道那种好似被背叛的觉,或许故意打伤族长是假但勾结创造机会让别人打伤未尝不可。
知道这个表姐向来子直于是解释:“虽然我只是一个将军夫人,但我曾听闻说那洪启大帝听闻有人和景馨有婚约便跑去把人给杀了。空来风,景馨心地虽好,但或许认为那种方法保全白家也很好。”
白牧芝摇头,已不知道怎么说了:“你这段时间怀孕怀傻了吧,别人说什么你逗笑相信。”
突然反应过来:“你说去杀那个和景馨有婚约的人?我的天,原来幽昙真君是他伤!莫非……”
牧文心盯着白牧芝:“难道还有其他的隐?”
抓对方的手:“那请你告诉我好吗?我不想被别人瞒着,你是知道我的个的。”
白牧芝还没有说话,窗外就跳进来了一个人,吓了牧文心一跳,仔细一看居然是白石,连忙往后躲了躲。
白石慌头撞进来:“所以你连那种荒唐的主意也答应了,只是因为提前告诉了你?”
“文心,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新地方好好生活免得看见那些可恶的人。”他说完有些害怕,不过文心更加好看了。
白牧芝在旁边差点气笑了:“话说白石,你不会不知道你被通缉了吧?”
白石迷茫看着,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