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黑,赫连风与娇珑早已筋疲力尽,竟是在午夜才睡醒过来,这才大惊。
胡乱的将衫穿好,忘记了适才的恩爱,两人后知后觉的发现马匹已没有了。
抬眼看着满天的星辰,娇珑哭的心都有,可是又不想让赫连风厌烦,只能忍着眼泪,一脸的纠结,却没有开口说话。
“还是想想,回去后怎么和丞相代吧。”赫连风倒是冷静,大手已揽上了娇珑的香肩,在的颈间落下了一吻。
“这次死定了。”娇珑低声,没有温存之意,连眼睫也垂了下去。
“你爹那么疼你,一定见不得你伤吧?”赫连风问着,眼睛朝娇珑未遮挡好的白皙小去。
“你什么意思?”娇珑的子一僵,眼神里尽是不相信,那双大大的眸,更是的让人怜爱。
“放心,不会很痛的。”赫连风说着,话音才落下,大手重重的在娇珑的脚踝一,只听娇珑大了一声,脸瞬间变得苍白起来,那吃痛的模样倒也别有一番的,更加的惹人怜爱了。
将昏厥过去的娇珑抱在怀中,赫连风眼底闪过一抹疼惜之,却并未理亲手折断的脚踝,反倒是森森的眯起了眼睛,着无边无尽的黑,冷声道:“总有一天,我赫连风会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天下间唯我独尊!”
一向被呵护备至,可赫连风此时为了到相府去有所代,竟不惜伤害自己心爱的人,如何能不气恼?
抱着娇珑,赫连风催动了力,披星戴月的赶回城,连城门也没有,而是越墙行走。
与玲珑有婚约在前,却与娇珑孤男寡深夜而归,怕是整个京都都会在一日之流传开来,有损了两家的面是小,赫连风这么多年的隐忍也将功亏一篑。
“有刺客。”当赫连风与娇珑落相府的院子后,却被护卫团团围住,当了刺客。
夜黑风高,翻墙而,被人当刺客也是难免的。
“我是赫连世子,立即通知相爷和夫人前来,府医也一并带来。”赫连风急声的吩咐着,一瘸一拐的抱着还在昏迷中的娇珑便要进的闺房,而护卫不敢阻拦,忙去通知,却听已走到门口的赫连风又道:“不得宣扬此事,否则莫说相爷,本世子也饶不得。”
哪里有人敢乱嚼舌头啊,护卫本就是提着脑袋吃饭的,就算是被家主打杀了几个,也不会有人知道,只当是护住而亡,打发了些银子便也罢了。
不到片刻的功夫,承忠便与大夫人赶了过来,看样子是一夜未眠。
而府医早已在为玲珑诊治,看穿着定是被临时拉拽了起来的,冠尚未整齐。
“赫连世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娇珑不是和你们一起出去的吗?怎么玲珑回来了,而娇珑却伤了呢?”大夫人急急的问着,如何能见得担忧了一晚上的儿,竟然了重伤回来,还昏迷不醒呢。
“玲珑子不适,便留在马车里休息,我与娇珑林打猎。谁知,竟有黑人出现,娇珑马儿惊,我因与黑人纠缠,一时未能顾及,玲珑便跌下了矮涯。而当我打败了刺客,追上去的时候,娇珑已昏迷不醒,我又了伤,在只能徒步的况下,这才晚归。”赫连风说着,便站起来,朝承忠拱手行礼,歉意油然的说道:“是晚辈照顾娇珑妹妹不周,竟致使重伤,害两位担忧,请丞相大人恕罪。”
赫连风的一番话,怎么听着都是挚诚之语,可承忠却是用一双老辣的眼眸在盯着他看,似是要寻找出真相。
然,看着赫连风苍白的脸,凌乱的衫,承忠忽然拍案而起,怒声:“大胆贼人,竟连堂堂世子和我相府千金也敢谋害,本定要禀明圣上,由圣裁!”
赫连风闻言,脸微微一变,但却站立不语,似是不必担心自己的谎言被拆穿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