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又胡说八道了。”龙芷伶干泪水不理会。
“这有什么好害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觉得灵白也喜欢你的，他和你在一起玩总是很高兴，见了我总绷着脸，这难道还不是喜欢？”
龙芷伶倒是羡慕玲珑的，从前绝对不会把这些都挂在边。或许是失去了记忆，才单纯地像一张纸，有什么心事就被人一眼看。
是真的吗？灵白是真的也喜欢吗？
不过是被玲珑说了几句，龙芷伶的心神都乱了，连和玲珑去玩的心思都没有了。
龙芷伶在偏殿门口踱步了好久，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若是灵白又像今日那样对怎么办？
可药都已拿过来了……龙芷伶，平日你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吗？怎么如今在灵白面前也变得畏畏了？
灵白正躺在榻上歇息，龙芷伶就推门直接走了进去。
灵白知道来了，习武之人警戒比较敏，怎么不知道来人是龙芷伶？
看灵白闭着眸子躺在榻上，龙芷伶松了口气，至他不会板着脸和上次一样把赶走吧。
龙芷伶走到榻边，轻轻解开了灵白的裳，这样一来，就可以趁着他睡的时候给他上药了。灵白的子那么倔，是绝对不会自己上药的。
裳还未解开，龙芷伶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你……”怎么说都是儿家，龙芷伶有些害，“原来你没睡着。”
灵白见龙芷伶手上拿着药瓶，就知道肯定是来替他上药的了。他不是已说过，本就不需要上药，可怎么就是听不进去？
平日里打打闹闹，可龙芷伶从未这么近地看着灵白的眸子。和九哥的不同，他的眸子总是冷冷的，没有一丝。
或许是因为整日舞刀弄剑吧，灵白上总散发着旁人不可接近的气息，宫中的人除了龙芷伶，谁也不敢靠近他逗他玩。或许，他心里也是孤独的。
龙芷伶又想起了那一日，刀剑影闪过，以为自己命丧黄泉，结果是灵白救了。还有那一日，在小池塘上扔石子，他便在旁边笑着看。
其实，灵白也是会笑的。
龙芷伶不知怎的，腾出一只手去抚上了灵白的角。等反应过来时，猛地把手收了回来。
或许，心里是喜欢灵白的吧，和嫂嫂说的那样。
“灵白，你喜欢我吗？”龙芷伶突然问。
气氛突然变得沉默起来，灵白看着龙芷伶天真的眸子，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喜欢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若是不喜欢，他何必让着？
可是公主，他不过是……
灵白没有回答的问题，目下意识地躲闪着。
“你怎么不回答？”龙芷伶可算是鼓足了勇气，“你是不是害了？”
“没有。”
一语双关。
灵白想过，龙芷伶或许会哭，或许会冲他发脾气，把偏殿的东西砸了，不然就是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和从前那样躲着他。
可他料不到，龙芷伶居然把脑袋凑了过来，“你分明就是喜欢我，不然，你把我的手握得那么做什么？”
灵白这才反应过来，他还抓着龙芷伶的手。
龙芷伶的手猛地被放开，小脸微红，可分明看到灵白的脸比的还要红。
若说这不是喜欢，那又是什么？
“你还说不喜欢我？脸都红了。”龙芷伶也不再去逗他，把药瓶塞到他手中，“这个你拿着，自己上药。”
灵白手里还握着龙芷伶给他的药瓶，上的香味在四周萦绕着。
秋水殿。
自从玲珑学会写字以后，就很往花园那边跑了，整日都呆在秋水殿练字。
“又在练字？”龙天行过去看着玲珑写的字，如今已写得有些廓了。
玲珑点头，得意地把自己刚写的字拿给龙天行看，“看看，这个好不好看？我是照着你的字来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