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点儿也不想见你。自我怀了这个孩子,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不说什么事都做不了,还必须辞职,现在你一回来,我都必须围着你转了,这不转还不高兴。我算什么啊?生孩子的机?神生活保姆?”
越说越觉自己不值,我的眼泪就这样滚落下来。
“扑哧——”没想到,听了我的话,李维庆反而乐出了声。
他上前帮我掉眼泪,细细的捧起我的脸,深的着。
我突然不好意思起来,用力想要挣开,“都说了不想见到你了,还厚着脸皮过来做什么!”
他的抱住我,“老婆,刚刚我是真的很害怕,怕你用肯定的语气告诉我,你不想见到我,害怕你厌倦了我,厌倦了和我一起生活。”
李维庆的语气那么伤,让我不由得停下了挣扎的力气。
而他的声音,忽然转为欣喜:“可听了老婆的话,我就知道,你只是缺乏安全而已。”
他将我的手,用力的按在左心房,“你看,这里这么小,装你一个都很挤了。不论我是理总理,甚至我当了国总统,我也只是你的李维庆啊。”
我转怒为笑:“就你,还国总统?下辈子吧。”
“下辈子也不当,我要在阎罗殿用这个机会,换再一世的和老婆在一起。”
李维庆的话让我心花怒放,正依偎着,我的目落到之前扔下的八骏图,它正在与被我气昏头脑时扔下的茶杯做着亲接吻,连正中间的白马脯都染上了黄褐的茶渍。
“李维庆——我讨厌死你了!!”发出一声尖,我跑过去拾起绣了三天的心。
“啊?老婆?怎么了?”李维庆一脸不明所以,小声嘀咕:“怀孕的人,就是善变。”
我瞪他一眼:“别以为我听不到!”
宝贝的收好绣图,我转进屋子搭晒,“还不快去做饭!”
“得令……老婆!”“锵锵锵锵锵锵锵……”看李维庆迈着着武生的标准台步进了厨房,我勾起角。可惜的看看手中的绣作,这次,就原谅他好了。
虽然李维庆回来了,但我仍保持着之前的习惯。只是将早餐提前,改在了家中吃而已。
李维庆忙着做早餐,对我的早上消失并没有过多关注,一直,到了星期天。
“老婆,我是不是老了?”着下上青渣的李维庆脸皱了包子。
我一眼撇过,“胡子还没白,年轻力壮。”
“那我是不是魅力下降了?”
我又瞅一眼,手下仍不闲着:“怎么会,四肢修长,面容刚毅,风采不减当年。”
他仍是一脸哀怨:“那你干嘛对它的兴趣都比对我的大……”
抖抖被冻到的皮疙瘩,我哭笑不得:“死和活能相比嘛!”为了避免发生争吵,我随时转移话题:“说起来,爸妈他们好久没来看我们了哎。”
“那我们去看他!”
我真恨不得自己,多什么!小心翼翼的说道:“不是说,怀孕期间免了吗?”
“程序上免了,偶尔为之也行啊!你就陪老公尽尽孝心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能反驳么?不舍的放下针线,我开始活动坐麻了的手脚。
他一脸胜利的笑,扑过来像树袋熊般抱住我,要不是高的距离,我有理由相信,他绝对会挂在我上。
“小心肚子,你忘啦,住里边的那位可是娇气的很。”
“哪儿能忘啊,这么可爱的圆球。”李维庆一脸笑的把手进去,“我和我儿子握个手。”
“出来了随你握。”正说着,我愣住了,“刚才好像他动了动。”
李维庆掩不住的得意,眼角都飘了起来,“肯定是听懂我的话了。”
“这么小点儿,哪儿能啊。”我表示疑。
“怎么不能,科学发展胎教就证明了婴儿在母体中是有觉的。再说,做为我的儿子,能不比一般人聪明点嘛!”李维庆边说边跪下,将耳朵贴在了我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