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冰锋走进凉亭,见到席雨琴熟悉的背影,一如第一次见面一般的激动,走过去按捺住心情道:“琴儿在这里是否感到不安全,要不我和修斌安排你们三人进宫陪伴卫娘娘几天。”
席雨琴幽怨道:“我看是你们俩人又要把我们支开吧,是不是你们准备要进攻了?”
宋冰锋坐下,握着席雨琴柔弱无骨的玉手:“长安守军不满万人,怎么进攻?要是他们全线进攻,我们能守住两天就不错了,但是这样撑下去也不是办法,长安粮草有限,万一水源被堵,那民心惶惶,军心涣散,还打什么仗?”
“那接下来就看我们兄弟俩人的了”郑修斌没有一丝的笑容走过来,“这次不管他天邪还是清音,神挡杀神,我们要看看有谁能够挡得住我们两兄弟的剑。”
“没错,我们既然把老爹的剑势化入了我们的剑法中,那就和他们搏一搏。”宋冰锋坚定的眼神,注视着郑修斌,“当年我们两个老爹并列为天下第一剑客,我们做儿子怎么能输给他们。”
郑修斌笑了,笑得很自信,很自然,如同自己造就超过了自己的父亲,没有半点的矫揉造作。
两人都没有发现,自己手中的两把剑,杀气渐渐的在收拢,消散,虽然是很少的一部分,也很缓慢,但是毕竟是在淡去。
陈玉俊在空中一连三脚,每一脚都踩在左诗君的剑上,经过三次震荡,左诗君的出尘剑上泛出一阵光华,仿佛是水纹一样向外流去,慢慢的化去陈玉俊的霸气。
左诗君侧身而过,反转的剑后刺向陈玉俊的后心,嘶嘶的冷风钻入陈玉俊的后心,使得十分的痛苦,一脚后踢,暴涨的劲气开始旋转,形成一个力场,居然卸去了左诗君的剑气。
徐昊天与东方流澜静心看着,左诗君身体与大地平行而起,剑花挑动,刺着空气,却又如同时间再次的停滞,又弄得陈玉俊再次迷糊起来,东方流澜道:“有机会流澜也要试试这动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