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听到有人进门,怒道:“谁啊?进来也不先通报。”刚走两步,到咙上顶了一样东西,连忙后退,待到看清楚是一支箫,来人披头散发一酒味,遮住了脸庞,两只眼睛犀利的芒却刺自己的心里,“你……你是谁?”
徐昊天悠闲道:“厌次侯真健忘,我是徐昊天啊,今天呢,我是来杀你的。”
“你敢。”刘义里这么说,但是想到江湖上传闻徐昊天杀了风清鸣,心里一寒,他连天下第一高手都杀,还有什么不敢的。但是里还是不忘了要嚣张下:“这里可是我的厌次侯府。”
徐昊天随后又灌了口酒:“侯府又怎么啦?你以为有人来救你,就算有,也没有人能够阻止我杀你。从风伯父死的那一刻,看到流澜那样伤心的样子,我就决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的人,从你开始,到邪道七宗,甚至连我自己在。”
一转手,无名箫压在刘义肩上用暗劲一敲,把他押在地上,点住道转道:“你错就错在当年不该暗算莲伯母过世,那是流澜第一次心痛得流泪,看着自己的娘死去,第一次到无力,无助,伤悲,心痛,忍你到今天很给你面子了,所以你必须死。”
刘义听着徐昊天说着这样的话,静静的,很悠然的样子,声音不大不怒,却到徐昊天对东方流澜的、愧疚,以及对自己和邪道七宗的愤恨,绝杀之意,知道死亡的影笼罩着自己,刚要开口说话,徐昊天已出手了,准确地说是出口,中的酒吐出,带着名震天下的无为真气似把剑般向自己。
酒剑暗藏的劲气划开刘义的脖子,如火上发般绚丽的喷出来。
徐昊天在瞬间消失在刘义的侯府里。
当再次站在林中小屋外的小溪旁,徐昊天呆呆的傻傻的站在那里,两人第一次在溪边见面的景不知道第几次在脑中浮现。
星空月下,曾几何时玉人相伴,谈天论地,习武悟道,如今是人非,徐昊天定下心神观察起小屋周围才发现其中隐藏的。
难怪这里四季如春,原来期间隐藏着如此玄奥的阵法,如果不是看了风伯父的那卷阵法,还真的认不出来,莲伯母果然是高手,可惜无缘一见,只是当时自己没发现,怎么会走的进来呢?
看着东方流澜绝天下、清丽的脸庞此刻疲惫的伏在桌子上,写尽了短短不满一月以来的时间里所带给的痛与悲,脸上明显的带着两条泪痕,无比的憔悴。
原本天仙般的人,却伤在自己最心爱的人手里,徐昊天心如刀割,曾的相知相许,在武林中传为佳话,如今相见却只能在夜里默默的看着自己深爱的人,钻心之痛一起,学期上涌,一口又不住吐出来,大袖一挥不带一点风声,被无为真气化作无形。
转头看见莲儿躺在床榻之上,被子斜在一边,仍然一副可爱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帮盖好被子,又从旁边拿了一条毯子,轻轻的披在东方流澜上。
以东方流澜的功力竟然没有发觉,看来真的是心力损耗之极,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缓缓绕到屋后,看着风清鸣和东方玉莲的墓,香烛供品有序地放着,徐昊天跪下,酒从酒坛里洒出:“伯母,你的仇我已报了,希你和风伯父泉下有知照看好流澜,你们在天上看好,有朝一日,我徐昊天定要他邪道七宗尽灭在我手里。”
“昊天”
“徐大哥”石松流及沐水香从徐昊天后出来。
徐昊天起来道:“只要流澜不出这里,天下间没有人能够闯进来。”
石松流点头道:“没错,要不是师尊教过我这些阵法,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这里的阵法想来也是师尊教师母的。”
“徐大哥”沐水香道:“我们在暗中护着澜姐,可是澜姐瘦了好多啊,常一整天什么都不吃。”
徐昊天道:“有莲儿在旁,为了照顾莲儿流澜应该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