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似乎真的都是注定的,不差那一时那一刻,没有人能抗拒,就如乔日宗和白万两人,对山牧场之战刚结束,两人迫不及待踏大汉境,明里注定要在长安遇到沐潇潇,那一劫就已是逃不过了。
很显然,曲龙岛的人虽然都是为杀徐昊天而来,但是始终没有人认为卜志宣能逃得过徐昊天的剑。
人群中卜志宣形乍起,在空中如大鹏展翅般的双手张开的刹那,零星的点向徐昊天而去,只是徐昊天名震天下的“天罡碎影”又如何会把细小的暗放在眼里,形没见到怎么个动法,却暗已在后,左诗君出尘剑出,所有暗都被吸到上面。
七把急速飞行撕碎的空气中无匹的剑气形一个七彩流的半球形的罩,在刺中卜志宣的的瞬间,七剑合一,流再现,无形剑气形的剑如同一把有实质的剑般,闪出剑,刺穿了卜志宣的左肩。
徐昊天形再现,没有一丝犹豫的一掌打在他的背后,卜志宣在空中一口喷出,再也熬不住连接喷出来,原本下落的体被震飞向场中的木桩。
徐昊天不带一丝喜悦的表,一手一,估计原本是要在岛上喝的酒被吸到手中,托着酒坛一口灌下,中一道酒箭喷出,带过一丝冷风,凝酒剑诀化剑,把卜志宣钉在木桩上。
徐昊天叹了一口气,眼里折出哀伤的神,想到不久前八百骑一个个在自己眼前丧生,而自己却没有丝毫办法,一个人的力量何等的小啊,或许真的只有道的力量才足以与一切抗衡。
左诗君仍有些担心地看着徐昊天。
“大哥”月一样朦胧,遥远而不可及却又真实在耳边响起的声音,似巨石直静湖般的击中徐昊天的心。
和左诗君一样,同样是一白的衫,在微风中凌空虚度而来,袂飘零,浑然天,丝毫没有一点被“力”的重心牵拖的样子。
曲龙岛上的上千人见又有一个携天地灵气的子为徐昊天而来,知道就是明教星月。
“月儿不声不响回了雁门关,怎么又会到这里?”徐昊天一手牵住飞而来的星月,看这一心只默默付出的子,心下不由又起愧疚之意,看着星月风尘仆仆的样子万般惹人怜爱。
“大哥不是真的杀了伯父,对不对?”虽然是一句询问的话,但是前半句坚定肯定的语气不容人怀疑,出对徐昊天的信任,“澜姐呢?月儿去帮大哥说。”
徐昊天拉着星月的手,摇着头,虎目之中闪烁着一种信念:“流澜那么聪明,会相通的,现在去说反而什么都不会相信,毕竟是亲眼见到自己的爹被我一剑刺中。”
星月见徐昊天这么说,虽然外表看上去没有以前干净,散发披肩上一阵酒气,但话语间没有颓废,微风拂柳般的笑了笑:“是啊,如果世间还有人和大哥一样聪明就是澜姐了。”
徐昊天再一次坚定的话,在怎样也想不到之后发生的事,这天澜分离的数年间,徐昊天与宋冰锋、郑修斌定大汉天下,外匈奴创下不败神话,为一代兵法大家,大汉三军军神,纵横大汉周边各国。
徐昊天转向南海贫道人道:“昊天就此告辞。”
再次转过来,凌乱的外形没有挡住徐昊天散发出来的气势,自自武道修为达到宗师级境界后第二次毫不掩饰自己的力量。
还没等人意识转过来,徐昊天和两个子飘然而去。
“属下参见教主。”徐昊天刚进船舱,龙子新率领黑十三卫跪下,徐昊天一皱眉头:“龙叔,你这是干什么?”
“属下是随小姐来的,怕中原对教主不利。”龙子新一本正得说着,其实心里明白得很,只要拿星月当挡箭牌,在大的事,徐昊天也不会朝星月发火。
左诗君笑道:“龙叔是不是胆子变小了,昊天今时今日的武功天下那里不能去得,不管怎么样,这玄妙的无名箫在他手里,天下没有人不知道,无名箫似于天命注定必会传到每一代道家第一高手手里,他是风大师和无衍大师认定的天下第一高手,下一代正道领袖,那就绝对错不了,即使传闻风大师死于昊天之手,无衍大师从没有相信过昊天会杀自己未来的岳父,流澜和昊天的天下共知,昊天又怎么舍得伤害自己最深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