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正好?”刘彻道,“放在你那里,朕可以放心一点。要是万一拿回来又被人盗了,真的有人牵引出里面所含的力量,那怎么办,现在圣道之剑的道性被你抹去了,能不能抵挡还是个问题啊。”
徐昊天了解的点着头:“现在匈奴蠢蠢欲动,邪道又盗了那两样东西,是不是他们间有人可以用他们,匈奴大军一起,他们肯定会伺机而动,还请陛下召回修斌和冰锋,他们两人现在肯定也耐不住寂寞要找个比划比划。”
“那你……”
刘彻还没说完,徐昊天道:“我现在马上北上。”
风萧萧,无边落木,风沙满天卷,战马嘶叫,箭满天,一个人朝着南方哈哈大笑:“你们说说看,这次我们南征,应该打到他哪里?”
“他们有多少土地我们就打多少。”满脸的虬髯,手里的剑似乎冒着阵阵寒气。
“此言差矣。”角落里走出一人,虽然衣着和其他人无异,但是显然从身材到气质和其他人不同,“汉朝人多,我们一路打进去,打得太深入会四面受敌,何况我们不习惯汉人那种衣食住行,要那么多土地做什么?”
“哦。”为首的人转头道:“你到说说看,我们应该怎么做。”
“大单于,打固然要打,土地也要,东西也要抢,但是要看打那里,打到什么位置才正好。”那人道:“在汉朝时,在下曾学过一些阵法,只要大单于允许再下随同出征,在下可以在最南的边界,布上一道屏障,就算是长十数里都可以。”
最后一句话,听的所有人动容,他却仍然继续道:“这阵法之学,极为深奥,即使天资聪颖也不一定学得会,当年我有幸学到一点皮毛,在汉朝也没几个人懂这个的,而在这方面最令我忌惮的风清鸣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