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世心中再也忍不住,转坐起来道:“有什么事你快说。”
徐昊天微微睁开眼睛,笑道:“怎么?熬不住了,有本事和我耗下去啊。”
“徐昊天”季安世咬牙齿,压低声音道,“你半夜来到天牢到底干什么?”
徐昊天悠悠道:“当年霸王神剑名传天下,为什么今天在你上看不到,不但看不到一点影子,还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剑法,真正的剑法究竟落到哪里?你可知道?”
季安世心中震惊不已,听徐昊天的话像是他知道,抑制住心中的激动低声问道:“徐兄若有办法让我夺回先祖的剑法,季安世愿鞍前马后一生追随左右。”
“鞍前马后我不需要,我只要你放下仇恨,辅佐陛下平天下,外匈奴”淡淡的声音从似乎与空气融为一体的徐昊天口中说出。
季安世坚定的神再现:“别的都好说,这件事免谈。”
徐昊天也不多劝,起踱了两步:“即使你杀了刘彻又能怎样,天下诸蕃王本就觊觎那张龙椅,到时你是不是又要杀他们,由或者天下大乱,你忍心看着天下百姓苦吗?亦或匈奴侵,你又如何自,你季安世,安世两个字什么意思想必不用我多说吧。”
“陛下雄才伟略,是难得的明君,把你关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杀你,只是想让你静下心来,希你考虑一下。”
徐昊天走到季安世面前拉起锁住他的重的锁链,体“无为真气”极转,手指轻划,毫不费力的把锁环划开一条,没说一句话,形错位已然在牢房之外。
“徐昊天,你什么意思?”
郑修斌牵着阮纤蓉的玉手站在清心湖边看着月弥漫下的景,遥着清心湖亭,回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景。
阮纤蓉嗤嗤笑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那时候就只知道和大哥谈论武功。”
“没有吧”郑修斌道,“我那时一直盯着纤蓉,哪有心思谈别的啊?”
“你小子麻了。”宋冰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真是想不到你们居然会跑到这里来,昊天去见季安世了。”
“季安世?”郑修斌脸凝重起来,“他那种人会放得下几代人积累下来的仇怨,反过来帮自己的敌人吗?”
“我想徐大哥,只是想化解一段仇恨,并不是非要季安世怎么样。”阮纤蓉道。
宋冰锋微笑着大加赞赏:“看看,还是纤蓉小姐聪明。”
阮纤蓉脸一红不再说话,郑修斌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纤蓉是天下第一才,自然才思敏捷。”
徐昊天回到席府见东方流澜和莲儿已睡着了,一个人默默地退出门外,在院子里坐下。
手中摆弄着道家至宝“无名箫”,无名箫啊无名箫,你到底蕴含了什么能量啊,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开起过呢?看着手中与东方流澜的定信,为什么你会传到每一代道家第一高手手中,难道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天空中繁星闪烁不定,一种异样的怀从心中升起,一个毫无雕琢之气的子在脑中浮现,星月。
就这样呆呆的坐着,“昊天为什么不乖乖的去睡觉呢?”东方流澜的仙音传来。
徐昊天由心而发的笑着:“流澜不是睡着了吗?”
“呆子,不见你平安回来,流澜怎睡得着。”东方流澜娇嗔的在徐昊天旁坐下,见徐昊天手中握着的无名箫笑道:“昊天不会是想人家想得睡不着觉吧?”
欣赏着东方流澜顽皮的样子,徐昊天只觉得世间一切已不再重要,是啊,最心爱的子就坐在自己边,可以大胆放肆的,毫无顾忌得看着,听说话,一起朝霞夕阳,还有什么好求的。
心中豁然开朗:“是啊,就是想流澜想的。”
一个是千年难遇的武学奇才,暗合自然之道,负道家至高力量,一个是天地灵气凝汇而的仙子,玄天八法已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