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徐昊天睡得很甜,不,不应该说是甜,应该是很稳。醒来后自己也觉得奇怪,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有哪一次有这样踏实的觉,虽然大战在即,自己却不慌不忙,整个午睡的过程就像是死了一般,没有梦境,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曾有过。或许有了第一次的失败,第一次彻底的失败,自己才会这样沉稳,冷静,静得连自己都害怕自己。
东方流澜就一直在房中默默地想着什么,不时还转头看看睡中的徐昊天,悠悠一笑,一脸的幸福。
长安城中多数的百姓慌乱起来,毕竟在毫无生息的况下城门被封,满大街都是淮南王叛乱的事实依据,在了解到长安现在的守备力量,哪里还有人能沉得住气,在百姓眼中,在建大汉以来长安早就是天下所有人心中最为神圣的地方,多数人以自己住在国都为荣,堂堂一国之都,又怎能让他落到叛军的手中,在慌乱之中,很多百姓心中也升起了誓死保卫长安的信念。
东方朔走在长安大街上,一直往西,对于西面,自己知道那对于长安的重要,整个长安的水源,几乎就是靠着这一条由西向东的河流,渭水,一旦这条河流上游被堵或是下毒,除非在第一时间击败敌军否则整个长安就真的完了。
一路的思虑,照理来说,长安以西有一小镇细柳,如果埋伏一支军队,那可以保长安一方的平安,但是事往往不是想象得那么好。
在渭水长安的水口停下,看着清澈见底的河流,心里微微叹息了一下,这一条小的支流,承载了多人命啊,“东方。”
东方朔一见来人是李敢,笑道:“将军也来了。”
李敢注意到东方朔看着河水,道:“东方可有什么办法,这水可不能让叛军给断了。”
东方朔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现在并不是实施的时候,等到敌军来了,看他们会采取怎样的措施再说吧,现在要做的只是防范他们下毒。”
说完从大袖中拿出一把银针,手突然甩出,全都没水中,但是李敢注意到了,每只银针在水里的位置高度都不一样,像是被一线牵着,东方朔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一线牵着。”
李敢道:“难怪,我说怎么能这样,这样就行了吗?”
东方朔摇着头:“要每隔一段距离就用银针测试一下,即使是上有很多毒银针测不出,但是同样很多毒银针是测得出,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接下来的事就要麻烦将军了,毕竟我并不是武。”
李敢皱了下眉道:“可是你却是这次的军师啊,你给我,我又该怎么办啊?”
东方朔显出比李敢还沧桑的模样:“将军百战,东方又怎敢站在将军的位置上,最多帮将军出出主意就行了。”
徐昊天起来,见到东方流澜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一笑:“傻丫头又怎么啦?”
东方流澜道:“你啊,看看现在什么时候啦,一个午觉睡到晚上,也亏你想得出来。”东方流澜倒了杯水递给徐昊天,“已夜了,昊天是不是还要继续睡呢?”
徐昊天这才注意到屋里点亮的油灯,起打开门,抬头笑了笑,东方流澜知道徐昊天下来的行动,两人上了屋顶,徐昊天凝视着夜空,观察着夜空中的星象:“紫薇和天府双星紫金之气冲天,看来形势一片大好,北斗帝星,南斗尊星啊。”
停了许久,徐昊天一脸的疑不解:“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北的帝星照耀着,这南斗中铃星凶气弥漫,天魁怎么会被压制着,难道是长安……”
东方流澜饶有兴趣地看着徐昊天里喃喃的自言自语,微笑着,似乎着紫薇,天府,淮南,长安就和自己没关系一样。
徐昊天心再次外游,飞驰的心神,仿佛置在紫薇帝星旁,又遥看着天府,接着南北两大帝星的王者之气,却从自己体里返回出来的气,令两星一阵摇颤,天府的气势慢慢的围住铃星,想那小小的铃星又怎么能够对抗堂堂南斗帝王星的气势。原本耀眼的凶气,在刹那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