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崖,月生的大喝之声不时响起。
许久之后,他一脸的怏怏之,此刻正一脸的汗水,且还在着酸疼的肩膀。
他本就是重伤未愈,这般接二连三地催动之下,体终是显出了疲态,他神沮丧,疑不解,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试了那么多次还是这样。”
他皱着眉,饶是他换了诸多法子,甚至还将天火令给抛了出去,可依旧只是失败,如此之下,不由得有些失。
就在他苦恼之时,后忽有轻笑声响起:“呵呵,月生哥哥,你可真笨。”
月生心头一动,向后看去,却见小兰一袭紫,双手提着食盒,笑意盈盈地凝着自己,他惊喜地了一声,道:“小兰,你怎么来了。”
小兰嗔了他一眼,故作抱怨道:“现在都酉时了,我是给你送饭来的,你倒好,连我来了都不知道。”
月生讪讪一笑,忽的声道:“小兰,你放心好了,我在这里很好,而且这思过崖也会有人专程送来饭菜的,你不必一直为此劳。”
见月生关心自己,小兰微微一笑,轻声道:“还算你有良心。”
月生倒是会蹭鼻子上脸,他摆了摆手中的天火令,笑道:“那是当然,你看,我还想为你生团火,好给你取暖呢。”
这好听话谁不喜欢?即便小兰知道月生所言不实,但仍旧红了一下脸,随即又是轻啐了一口,道:“你就知道油腔调,难怪连天火令也不会用。”
听这般说,似乎懂天火令?月生心思一动,神一振,喜道:“小兰,你知道如何催动这法宝?”
看他一脸心急如焚的样子,小兰嫣然一笑,故作高深道:“你别急,你再使一次给我看看。”
月生依言,虽心中有些疑,但无计可施之下还是应了下来,他灵气一动,手中天火令顿时又升起火来,他看了眼小兰,疾道:“小兰,你可看出些什么来了吗?”
小兰笑而不答,走近了两步,看了几眼,微微沉了片刻,眼中有亮一闪而过,向着月生点了点头,打趣道:“我才不像你那么笨,当然看出来了。”
月生窘了一下,但他此刻急切想要明白哪里出错了,当下也顾不上口舌之争,反而一脸兴奋之,道:“那你快给我说说。”
小兰来回跺了几步,似在故意熬着月生的耐心,眼看着他逐渐沉不住气,半响才幽幽道:“天火令终究是需灵气催动的,可你让它离了灵气,它的火当然就没了。”
月生一怔,隐隐觉得抓到了什么要点,但似乎还遗了些什么,不过他毕竟是聪慧之人,转念一想,顿时恍然大悟,道:“定然是这样的,小兰你可真聪明。”
小兰微微一笑,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早就来了多时了,只不过月生修炼了神,也没有发现,不愿打扰月生,因此就一直静静地看着,默默地陪了他许久。这时间一长,开始也是为月生而焦急,但随后静下心来,细细琢磨,总算是看出了些门道来,这才点醒了月生。
天火令再如何不凡,可却离不了灵气,月生将火甩出去,自然便会就此熄灭,从始至终他都错了,深陷在泥潭之中,这还要亏得小兰的出现,因此才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不过他刚惊喜之后,片刻又是苦恼了起来,呐呐道:“可是这火若是不能脱离天火令,那还有什么威力啊,总不能我抓着这一团火,去和人近搏吧。”
小兰白了他一眼,似有怒其不争的意思,皱了皱琼鼻,忽然上前了他的额头,装模做样自语道:“月生哥哥,你怎么越来越笨了,不会是脑袋被天火令烧坏了吧。”
月生怔了一下,但听话中有话,连忙道:“小兰,你有什么法子,快说来给我听听。”
小兰嘻嘻一笑,似想来一手擒故纵,故意吊他胃口,不过此刻见月生眼穿地着自己,那副眼的搞笑模样,终是忍俊不,收起了作怪的心思,正道:“这天火令既然能引导你的灵气,那你为何不尝试着用灵气控制火焰,将它化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