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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瘟疫

许凌的脸复杂,似有千百种绪展现了出来,他低低念了一句,道:“敢爱敢恨么……”他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之中,带着浓浓的凄凉。

屋外厚重的乌云,漫天席地,仿佛又凄厉了那么几分。

呜咽的风声,似在共鸣一般,屋中烛火照不到的黑暗,好像有无尽的哀伤在弥漫,缠绵着几人,凝着几人。

是谁,在心中沉沉地叹息着,是谁的双拳,藏在桌子底下,握着。

心中藏了多年的野,怒吼了起来,犹如回到了曾纵横天下的时候,那时的绝代风姿,压的多同辈人不过气来,多人为之瞩目。

虎子深深地、深深地看着许凌,许久,他慢慢地、慢慢地,轻声道:“伊人泪,百年苦,回首往事心亦茫。昔日愁,一世伤,问心几何难忘。”

许凌黯然不语,虎子忽然轻笑了一声,忽然道:“既然你讲了那么多,那换我也来讲个故事吧。”

似有轻风吹过,黑的斗笠飘扬了那么几下。

月生几人心头一动,纷纷将目向他看去,这个喜欢带着斗笠,掩着面目的男人,又会有怎样彩的故事?

虎子默默地低头,低低道:“你们刚才是要去西村吧。”

几人一怔,对视了一眼,点头默认了下来。虎子也不看他们,低头道:“这个故事就跟西村有关。”

他的话音间,有些飘渺,有些失神,不知为何,几人的心忽然跟着张了起来。

虎子又是沉默了半响,就在几人忍不住想要开口发问的刹那,他的声音及时响了起来:“这个故事很短,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详细告诉你们的,你们也是我第一个讲诉的人。”

听这话,似是什么大一般,藏在了他的心头,压了他几十年,难道就是这个故事,导致他现在带着这张斗笠吗?

但他为何如此奇怪,为何总喜欢说以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便一直这般说着。

往后真的有机会吗?还是他在向往,却又躲避着。

许凌神严肃,正道:“荣幸之至。”

虎子的声音毫无一丝,带着冰冷的寒意,低沉道:“几十年前,西村发生了一场瘟疫,死了很多人。”

众人顿时大惊失,这短短的一句话,是如此可怕。瘟疫对月生他们这些修道者来说,也并不是治不好的,只需用些天地灵药,便能药到病除,但也颇为麻烦,且天地灵药也不多。

而这瘟疫对凡人来说,却是致命的,凡人体孱弱,毫无抵抗之力,几乎沾之必死,更为可怕的是,瘟疫传染极为厉害,死前痛苦难捱,死后死状恐怖,乃是世间的一种不治之症。

几人之中,当属孙老板的脸最为难看,他的眼中隐有思索之,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又是一变,呐呐自语道:“几十年前,莫不是……”

他说了一半,就连忙止住了,不愿再往深说下去。但许凌的好奇心被他勾了上来,问道:“这位酒家,你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孙老板一怔,看了几人一眼,见他们同样着自己,他有些犹豫,但终是不好拂了他们的兴致,轻叹了一声,低低道:“几位客,我也是道听途说而来,若有不实之,还见谅。”

许凌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见状,孙老板深吸了一口气,道:“听说几十年前,那时西村有千人之多,其中富者更有无数,繁华的很,但天有不测风云,那里忽然发生了一场瘟疫,村中一下就死了十之八九的人,因此这西村如今才只有寥寥百人,不复以往。”

他咽了咽咙,声音渐低:“据说这场瘟疫也是有来头的,听说那时有一对无儿无的老夫妇,从村旁的河中捞上了一个不详,这才招来了这场可怕的瘟疫,那时候也找不到方法平息瘟疫,死了那么多人,无力回天,恐惧之中,所以村中人合计,便要将那不详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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