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一怔,打量了众人一眼,随即大失所,他这一番话只是让月生几人多看了虎子几眼,但片刻后又将心神放在了他和野狼的上,并没有如愿造出逃出生天的机会。
野狐苦笑一声,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今日竟然会让几个小辈绝境。”
月生冷笑,道:“小小鼠辈,也敢自称为虎,自不量力。”
野狐没有去理会他,他心下自然不会去认命,眼珠一转,也不知闪过了什么念头。他靠近野狼,附耳悄声道:“二弟,稍后……”
这一番话说的极轻,又是在风雨中,即便以许凌的耳力也听不到丝毫声音,但见野狼听完之后,面喜,看这样子似想到了脱的好办法。
见状,众人心中一跳,月生一头雾水,但他也不想再拖延下去,唯恐生变。他急忙招呼了一声,一马当先持剑向着野狐冲去,赤霄与慕羽墨见他如此,急忙运起灵气也跟了上去。
赤霄颇为无奈,着实担心月生的伤势,但看他那副不容商量的坚定模样,自知劝不回来了。几人一前一后,相继向着野狐扑去。
另一边的翎鳯与雨蝶,也不怠慢,两人各自驭起剑诀,明晃晃的剑划破了风雨,直冲而去。
野狐脸一变,他最后向野狼叮嘱了一句,道:“二弟,切忌冲动大意,稍后依计行事,生与死,便在这一搏之间!”
野狼点头称是,随即大吼着迎向了翎鳯与雨蝶。野狐大有深意地看了眼虎子,各分战圈,气势汹汹地向着月生迎去。
月生带伤上阵,看似威猛,却是不敌野狐随手劈来的一剑,被震退了几步,口气闷疼痛。后两劲风掠过,赤霄与慕羽墨共同对上了野狐,月生急忙吸了口气,随其后,几人又一次斗一团。
冰冷剑闪烁,水花四溅,他们斗法威势虽然并没有许凌和虎子那般惊天动地,却也可圈可点,其中一个不注意就要首异,凶险之极,和许凌二人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不过月生重伤,此刻全凭一口气强撑着,招式之间已是有些生了,威能也有气无力,勉强能跟上野狐的动作,弱了可不止一筹。
野狐修道至今,自然是有真材实料的,如今更是被形势所,心中正焦急愤怒,出手狠辣无比,毫不留,将月生三人压的节节败退,全上下大汗淋漓。
月生三人奈何道行所限制,饶是他们资质出众,乃凌霄派年轻一代翘楚,可却也不是野狐的对手。月生更是伤上加伤,一再恶化,口襟上迹斑斑,可即便如此,他却也强撑着不愿退下,是这份坚持就让赤霄与慕羽墨二人心惊,同时也变相地被鞭策着,不甘落后,死死缠斗着野狐。
再说另一边雨蝶,此刻这貌已娇连连,脸上汗水与雨水夹杂在一起,顺着白皙的肤下,动人心魄。
野狼左臂不能用,虽然有所影响,但他修为还要高于野狐,自然不是平凡人。只见他狂舞重剑,剑势凌厉,招招有狂风升起,攻向翎鳯二人,仿佛回返照,拼死相搏,一时间他竟是占了上风。
翎鳯二人一下就承了巨大压力,野狼重剑劈来犹如百斤巨石坠落,威力极大,让他们两人手臂疼痛发麻,握剑指节发青。翎鳯与雨蝶能躲则躲,若是躲不了也用尽了办法巧卸野狼剑上的巨力,以免被震伤。
夜之中,野狼无可匹敌,左冲右杀,重剑所到之,两人纷纷退避,当真威武不可一世。
而在不远,伫立在风雨中若隐若现的许凌,也正一心二用地注视着场中的形势,生怕几位同门一个不小心就被伤到了。
翎鳯与雨蝶仗着剑法灵动飘逸,也不跟野狼正面拼,就在他两侧游斗夹攻,忽左忽右,忽前忽后。
野狼厉啸一声,杀的兴起,子中的凶悍一一都发挥了出来,竟是不顾左臂再次崩裂而流如泉的伤口,脸上无一丝畏惧之。手中重剑翻转飞舞,左遮右挡,牵引反攻,与两人杀在一起,从地面杀到半空,又从半空杀回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