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百快把样品还我,那些可是绝版样式!”
所有萝莉都乱一团了,甚至还有一些穿着睡的当场脱起服来,盖儿赶把通讯给关了,窥固然是男人的本,但一群死小孩的材谁想看…盖儿不想。
“呼…接下来…”盖儿还有最重要的事要做。虽然说是谈好条件了,不过要是每天都被化妆、换装、被“小妹妹”谁的了,当然是能多快恢复就多快恢复。
“花玲!”当盖儿花玲时,忽然有种奇怪的声音出现。
霹靂卡霹靂拉拉,波波丽娜贝贝鲁多。
“什么声音?”盖儿整个疑问。
“盖儿姐姐,有简讯!”花玲向报告喜讯似的。
其实也没错,像在这种资讯炸的地区,有事就直接当面说(立体视讯影像),的使用文字书信简直就是狗之辈,当然甜甜的书、或是热沸腾的挑战书甚至是骨悚然的恐吓信都是被允许的,毕竟要有这三样东西才是完整的校园啊!所以简讯是非常稀有的东西,更别提有谁会给阿盖尔的新分盖儿简讯。
“赛拉维校长发的!”花玲不知道再开心些什么,一直小声的念着书一定是书。
“花玲你在嘀咕什么?快开吧。”阿盖尔一直听到奇怪的背景音乐,什么“拍拍砰呸,扑扑哇扑哇扑。”实在是非常的吵。
花玲手中拿出一封信,后直接往空中一丢,信就慢慢变大并自动开封,特效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之前好像就是点两下而已。
“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
但见丹诚赤如,谁知偽言巧似簧。
劝君掩鼻君莫掩,使君夫妇为参商。
劝君掇蜂君莫掇,使君父子豺狼。
海底鱼兮天上鸟,高可兮深可钓,唯有人心相对时,咫尺之间不能料。
君不见李义府之辈笑欣欣,笑中有刀潜杀人。
阳神变皆可测,不测人间笑是瞋。
拿得起,放得下,唯有铁汉当自强。
岁月多忧和喜?人生几许苦与辣?
鞠躬尽瘁轻生死,多年来如一日。
风里依旧敢逞雄,雨中何妨再称霸?
胜败兵家事不期,包忍辱是男儿,待到春风吹来时,高奏凯歌唱盛世。
生当铁汉流流汗不流泪,心中有忠自坚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
“盖儿姐姐,这在写什么?”虽然都是用通用字来写的,但花玲一句都看不懂。
“被看穿了…”盖儿呆滞了。当然看得懂,墓地里最值钱的并不是什么珠宝或是钱币,而是还有文字,二流的盗墓者常常把这些当作是废铁、回收品给丢了或者贱价卖出去,要知道可以反映出当时历史人们是如何运用文明,而文字资料更是有大量的当时文化和习惯。而古时的文化很喜欢把话说的非常隐晦,甚至把一个人骂了猪狗不如对方也不会知道是在骂他,所以这种文化又称作“文言文”。阿盖尔为一个专家当然必须知道文字里面所想表达的意思,但阿盖尔此时此刻本不想理解。
因为诗中只有这么一个讯息“破坏约定就不是男子汉。”
“可恶啊!!!”盖儿充满不甘的声音,响遍高山…
过了一会…
“请问…你是谁啊?”比司吉一上来就看到两个人,本来有两个人应该是正常的,不过应该是一大一小才对,怎么变两个萝莉,另一个穿着黑白黑配的孩比司吉非常悉,毕竟也是自己的学生紫亚。但是紫亚拼命在安的孩比司吉肯定自己是完全没见过的。白马甲式的礼服搭配宴会上常用的澎澎,如果带上王的王冠,说不是哪国的公主都没人信。
“呜呜呜…”不过穿着白礼服的孩并没有理会比司吉。
“紫亚,是?”比司吉只好转过头去问紫亚。很奇怪吧?一般人应该会先问“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话,但是别忘了这里可是标高几千公尺的高山上,虽然听说在山上大喊可以解除压力,怎样想都不会有人跑来这几千公尺的山上大哭的吧,除了可疑还是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