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臣民离去,夏侯昌脸上漾着满足的微笑,他退了几步,继续看着大火焚烧整座尘香城的惨境,听着百姓们凄凉绝环的惨嚎,泪水却不争气的不停落,夏侯昌泣声自语道:“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朕不是一个好君王,是朕害了你们,害得你们惨死苦,朕……真的对不起你们呀。”
“皇上,您已是个仁德的好君王了,无须道歉,相信百姓们也不会怪罪皇上的,毕竟皇上无错,错的是帝月帝国……不对,错的是帝天狼以及霍甲风,这两人才是罪魁之祸首,百姓们要怪,也是怪他们,而非皇上您。”
苍老但却有力的声音从夏侯昌背后响起,夏侯昌一惊,他刚才一直沉浸于伤之中,对于周围的防备降到最低点,以至于连有人靠近他他都丝毫未觉。
夏侯昌反应不慢,声音刚从背后响起,立刻运转斗气,但即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后,夏侯昌又撤掉了斗气,转看像那声音的主人。
声音的主人是个早已白发满布的老人,夏侯昌一见他,心头不由一暖,但旋即一莫名火油然升起,脸上毫无笑容,板着一张脸,喝斥着老人,“王炼,朕不是已命令全部都给朕离开么,怎么你没有走?难道你要反抗君令不?”
王炼今年刚过古稀,是与军务大臣铁涯虎齐位的年高位重的老将军,同时也是三朝的老臣,对国家忠心耿耿,毫无二心,管理着大半的军队,与军务大臣铁涯虎共称“铁炼大将”,互相扶持,在军队中拥戴极高。
“回皇上,臣无违抗君令之想,只因担危皇上安全而不放心回来一看,见皇上无恙,老臣也安心了。奉君令,老臣就此告退,愿皇上龙体安恙,臣等均期待未来还有机会能效忠于皇上。”说罢,王炼意味深长的了夏侯昌一眼,转就走,但他的心隐约有些不安,觉似乎这一别就在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夏侯昌了。
王炼走后,夏侯昌继续着城下一片火海,心中蓄,却又无可奈何,唯有叹气。
夏侯昌陷沉痛之中,却丝毫未觉,有一道影悄声无息的飘到他的后,一缕冷芒从影倒三角眼中闪烁而逝,夏侯昌仍未察觉,他并不知道,危险已近……
“啊!”
凄厉的惨声从尘香国君夏侯昌中响起,一把亮晃晃的锋利短匕就在夏侯昌未注意时捅进他的膛,匕直没体,心脏毫无意外的被开了一个,殷红的鲜从膛凶猛喷发,伴随着夏侯昌的生命流逝,这是致命的一击。
夏侯昌惊愕的回一看,看到了站在他后的人影,满脸的不敢置信与愤怒浮现在他那张因流过多而异常惨白的脸上。
眼前是一个角噙着冷笑的俊中年,是夏侯昌的军师兼其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姓木,木易风。
只见木易风饶有兴致的盯着在夏侯昌膛的致短匕,尖锐的笑令人不寒而栗,纵然夏侯昌是白痴,现在也知道自己膛的那把短匕是谁干的杰作,只不过很不巧的,夏侯昌并不是白痴,他也很清楚这把匕首是木易风的,因为这把匕首除了木易风外就他最悉,因为这就是当年他们友谊的证。也是因为这样,此时见到这把匕首,让夏侯昌到很是讽刺,也才格外让他心寒。
“呵呵哈哈,夏侯昌你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我木易风,你的可怜的挚友中最要好的友人和杰出的军师,会背叛于你吧?是不是到很讽刺、很伤恸、很愤怒、很疑呢?想要我告诉你为什么么?”
木易风顿了顿,靠在墙角满意的看着被无的烈火焚烧的国都,耳里听着已没有那么惨烈的哀号,心里爽,他语锋一转继续说道:“与其让你这种空有一颗能征服天下的好脑袋却心肠软得跟废没两样的家伙做皇帝,那倒不如由论聪明程度不输于你,论心机也高明于你,论无更胜于你的我,木易风把你杀了,换我做皇帝还来的好。此时的红月之夜是旧的尘香帝国灭亡,新的尘香帝国崛起之日,也是你旧尘香帝国君王夏侯昌的死期了。哈哈,你放心,好歹咱们也是多年的好友,我也不是那么无的,只让你一个人孤单的走,嘿嘿,你的妻儿也会跟你一起走的,把你的妻儿送给你也算仁至义尽了吧。不过,当然得先凌爽过一番后才会送去与你相见,有如此妻丽不尝一尝岂不可惜,你可别太早过桥呀,记得等们跟你一起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