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独鸣轻描淡写的说著,看似缅怀以前,却有著一令人刺耳的语气隐而不发。
逸风听他一番话语却没表现出什麼绪,心中却不免起了些疑,旁这傢伙,或许就是想靠口语间探出些来也说不定,他回答说:“姓萧的千千万万,我只不过一个普通人,怎跟那些大氏族扯上关係,倒是现在,姓秦的人也十分风,有钱有势,地位一等一,可能连学校也要卖个脸,哈腰鞠躬。”
秦独鸣不动声,笑容自若,对逸风的言谈也只有喝喝几声,“看来逸风同学对这些氏族是很不屑了。”
“对事不对人,有些事不能以一盖全,社会的高层也会有善良的人士,观心而已。”
“好一个对事不对人,看来逸风同学也是善恶分明之人。”
两人看似一见如故的好朋友,谈话中却不免一阵针锋相对,姜妤在一旁附耳听著,脸也跟著难看起来,打从秦独鸣踏进教室,姜妤便觉得那张脸皮就是想动些歪脑筋。
姜妤其实很早就认识秦独鸣,而秦独鸣也正是几大氏族中的秦氏族人之一,同属於姜妤这一代的新生子弟,氏族之间都会有所联繫,至於好坏善恶,心知道就好。在姜妤所知,秦独鸣算是秦氏家族一等一的人才,一脸知书达礼样,倒是看不出什麼坏的,其实心裡诡计多端,善於人心弄,甚至是有名耐心极好的人,他想玩死的对象,几乎都被他折磨殆尽,不管是用什麼方法。
姜妤坐在逸风左侧,但在两人言谈上的锋却不能找寻适当的时机介,心裡倒很不是滋味,被秦独鸣凑近,那就表示逸风也变了秦独鸣玩弄的对象,虽然姜妤有自信逸风的智慧上不会委於下势,但秦独鸣老巨猾,下一次有什麼变化,本就是风云难测。姜妤也只能独自在一旁生闷气了,此刻也不能介。
台下两人言语争风,台上教授脸也不是很好看,但这又有什麼办法,对於那迟到五分鐘的旁听学生,这教授不知道有多无奈不可宣洩,也只好忍著度过这五十分鐘的教学。
“呵呵,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句话倒是不错了,今天和逸风同学谈,收穫良多,不知不觉也到了快下课的时间,那下次有缘,我们在好好谈吧!对了,不知道逸风同学有没有在玩神临?”秦独鸣眼神一亮。
“神临自然是有了,若想要切磋切磋也是无妨。”逸风冷冽的双眼与他视,毫不影响。
秦独鸣笑意更浓厚了,这也是第一次让逸风觉得有人的心思是这麼难掌握。
“时间也到了,就在此别过吧!逸风同学,我期待下一次再见!”
下课鐘一响,秦独鸣依然从容的走出教室,留下了表越加凝重的逸风和姜妤。
“姜妤,妳认识他?”逸风双手环抱前,眼睛沉沉闭起。
“嗯,他是秦氏家族的秦独鸣,简称表裡不一,他跟端木洪是一卦的,这次来,应该是端木洪派来整死你的。”姜妤不安的说。
“整死我?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见招拆招吧!”
“那你下午的课?”姜妤问。
“不重要,反正该会的我都了,下午神临重新啟动,我得回线上準备。”
“哼,小心你变死宅男!”
“我这材,妳觉得像吗?”
“这……当然不像,唉唷,怎问人家这麼害的事,我可是一介弱子……”
“……算我问错对象……”
这时,秦独鸣也来到与端木洪会合的地点。
“端木兄弟,你还是喜欢搞这麼大的阵仗。”秦独鸣缓缓走来,像是名饱读诗书的哲人,一派气息,十分慑人。
“哼,你那慢吞吞的动作才让我到扭!”端木洪冷哼一声,“这次收穫如何?”
“伶牙俐齿,智慧超群,可不是一班人,要对付……颇难。”秦独鸣微微晃头,可是那自信的笑容却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