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地带一阵动,如尘埃般的碎岩块、碎冰像是小鼓上跳动的绿豆,不停上下震盪著,中心黑也不断以逆时针渐快转动著,一些接近黑的赤炎三尾蜈蚣恐惧似的扭动著百足赤,想要逃离中心漩涡。
六个人停止兵,没有一个人敢妄动脚步,不断压制住自己不被漩涡捲,一边又要防住敌人随时袭,六个人的神绷的异常,汗水不断渗出。
站在高地观看战况的炎宇和渥太老闆也察觉了气流正快速的变动著,似乎都朝著同一个方向不断吹送,耳边呼啸的风声逐渐清晰了起来。
“怎麼一回事?”渥太老闆纳闷的问著,耳边不断传来像是厉鬼凄吼般的声音。
“我猜的没错的话……这种现象……”炎宇左手朝瀏海往上梳起,定住了随风摆盪的头髮,只有几髮丝顽皮的从指间溜了出来,在炎宇疑的眼神前飘摆著。
突然。
一声如滚雷轰隆的响,从无尽的黑中传出,气流停止了吸动的状态,一阵阵冻气如涌泉喷发,覆上满地寒霜,随即,空气像是膨胀开来,躁热的气息驱散了动气,黑部慢慢转為深红,黑染上了一层彩逐渐清晰呈现,壁旁裂的壁爬满了管般的岩脉。
黑如照般刺眼,一道冲天火柱,伴随魔龙的息龙,彷彿突破了空间限制,疯狂的朝顶端吞噬而去,冲直窜,穿越了漩涡,更穿越了熔分层,碎石破的声音,像是大鼓重击不断,远远看去,一把贯穿天地的凶戟撕裂了天空,龙炎蚀烧。
“应该是為了突破封印法术,不断献祭生命之能来强化龙炎魔法直到巔峰水平,像是咒般一样的威力,哈哈哈……这招可是他作弊用的招牌,我怎可能不认识!”炎宇说了一堆废话,微笑的看著渥太老闆,心裡有说不尽的喜悦,右手握的指节响,“简单来说……就是龙炎咆哮!”
“……”渥太老闆眼神稍微沉了一下,恢復了一点原先死板冷的表,脸上就像是写了两个大大的“白痴”一样,无趣的说:“下次,讲话说重点就好。”
“嘖嘖,就让我稍微热一下吧!好久没这麼兴奋了!”像是见到了几十年没见到了老朋友一样,炎宇现在心激动的不得了,连炎狱魔龙是什麼大傢伙都忘得一乾二净。
脑袋想的,全都是他那早已构思好的计画。
但在渥太老闆眼中,他本就是一个过动儿要去踏青一样,只差没有神智不清外加流口水而已。
漩涡中心虽然停止了流动,六个人的行动限制也被打破了,立刻朝四面八方逃开来,咬牙抵抗著恐怖的热度侵袭自己,连皮肤都烫红的像铁块一样,汗淋如浆,水分疯狂散逸。
“的,牠在底层放屁不?简直跟瓦斯气一样。”离最近的恨钢变铁原本有点蓬乱的头髮,现在更烫捲了起来,络腮鬍也了一大半,黑黑焦焦的。
“天啊!你这浑球,有事没事拉我来这做什麼,本就是活罪!”冬绝艷莲毫无心疼的将一罐罐生命药水丢了出来,全洒在自己上,原本燥热难耐的神,像是花蕾舒展一样,痛快的不得了,也不管一火辣的薄黏在自己上,秀出材。
“妳说啥臭人,还不是妳自己听了才想来的,我有强拉妳吗?”
“哼,不管了,赶快打一打,我要回村子洗澡!”
“洗熔岩浴吧婆娘!”
“你这……好啊!我跟你没完没了,不死不休!”
……
“二哥,没事吧?”
“没有。”
霜天无暇和鐘霄离的最远,没什麼大碍,两人互看一眼,心中已有定夺,悄悄退开战圈。
恨钢变铁和冬绝艷莲也察觉了那两人的鬼祟行动,跟两人的方向,远绕观察。
另一端。
夜狂风和东皇侯一离开了中心,立刻又打了起来,连杀了好几只周围袭的赤炎三尾蜈蚣。百足之虫,僵的残躯洒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