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慧荧还丢了大约五十罐黄生命药水给炎宇,这也让夜狂风皱起了眉头,恨钢变铁吞口水的声音不停演奏著。
“该死……该死……该死……我计划这麼久……居然、居然被他妈一个臭头给败坏了……我……我要怎给二伯一个代?我要杀了他们……绝对要……”东皇侯双手拳骨的响,眼白的丝越窜越多,沉闷的气声压抑的连心跳都开始紊乱,要不是鐘霄在一旁压抑著东皇侯的怒火,那第一个死的绝对是东皇侯。
谁都不知道一个生气到发疯的人会做出什麼事来,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绝对第一个到炎宇、夜狂风和站立在中间的炎狱魔龙给分尸的人。
鐘霄心裡很清楚,再失去东皇侯这名主将,那这场任务就真的玩不下去了。
“大哥,冷静,你快冷静,不想想办法那真的挽回不了。”鐘霄冷冷得说著,但心中不得不佩服有人竟然能把自己的大哥到气这样。
此时,夜狂风盯著东皇侯的绪变化,更刻意的加油添醋,开始嘲弄起东皇侯:“唷,炎宇,也给我几瓶黄生命药水来救人吧!顺便送几条金条过来,让咱们也花花些金币,哈哈哈……”
炎宇大概听出了弦外之音,也随著夜狂风附和起来,大笑几声后说:“哈,好啊!给狂风兄一点金币做点补偿,要不,炎狱魔龙就让给我吧!我分你一半的金币!”
“喔?这笔易利大於亏,对我来说可是很人吶,就这样说定了,我帮你补几刀,你去把炎狱魔龙给干了,好来平分金币。”
“好,就这麼说定了!”
……
炎宇和夜狂风这般一唱一喝,无疑是在东皇侯头上浇下一盆油,眼裡的怒火是越烧越旺,几乎快烧断了脑中那一条理智线。
“你们说够了吗?本座已不想再听你们办家家酒了!”炎狱魔龙看似无意的对著东皇侯冷笑一声,让东皇侯整个理智都被冲垮。
鐘霄只能暗嘆这个冷笑声来得真不是时候。
“连你这头畜牲都看不起我……连你这头畜牲都看不起我?哈哈哈……畜牲!你对本爷那是什麼眼神啊?”东皇侯整个气势已紊乱了起来,当头就对炎狱魔龙嚣起来,一脚踢起岩地的钢刀,钢刀在空中翻了数次,东皇侯两手一握,奔向炎狱魔龙就是一阵乱杀乱砍,“我杀了你,畜牲!”
一场战斗,居然因為金币的问题就开战了。
连炎宇都一脸侥倖的看著东皇侯发疯,他是不知道為什麼炎狱魔龙会摆出那种表,但这无疑是最棒的催化剂。
“不好,中计。”鐘霄立刻提刀上阵,跟随在东皇侯背后,两眼不停瞄向炎宇和夜狂风,鬼魅般的法已开始飘移开来。
炎狱魔龙没有动,双眼冷冷的注视著东皇侯像白痴一样的干劲,简直就像是一桌大餐免费送过来,连点餐用的吼声都不用了,只要动一下手指头就能大快朵颐。
十米。
八米。
五米。
一米。
鐘霄背脊凉了大半,心裡一个大问号:“為什麼没攻击?”
鐘霄迟疑了几秒,脑中出现了一些想法,立刻撇头看著夜狂风,心头已凉了大半,居然连骗两次。
夜狂风一脸得逞的样子,还对著鐘霄挥挥手,彷彿讲著一路好走,眼神一点怜悯都没有。一旁的恨钢变铁正做出掷斧的动作,两脚前后踩著弓步,有点宽大的腰维持在极度扭曲的状态,看得出来将上的力气全投注在投掷的动作上,一把银烂的巨斧正朝著鐘霄的头飞了过来。
在鐘霄眼裡一切是这麼缓慢,总觉得眼前的景似乎正作著上下颠倒的运动,快速的连画面都看不清楚,只觉到自己好像撞在地上,最后模糊依稀的看见一个高大的声音好像站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旁还有一把纯白的枪,画面接著一暗,就不再有任何气息。
东皇侯脸狰狞的几乎快看不出原本的面容,那张还颇為俊逸的脸本就像一头发狂的猛,一刀沉重的砍在炎狱魔龙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