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剑与祭的剑……
像是在自我说服般的喃喃自语“战场的残酷本不允许我这么做,我不杀了他,他就会杀我”
同时心底也有另一个声音说道:是真的吗?今天他杀的人里面难道就没有一个是本伤不到他的人吗?没有一个早就失去了战斗的意愿吗?
陈宗翰的脑中闪过刚刚那个使剑男子,陈宗翰就想要取他的命,击使他本就无力反击。
“我本没有其他选择”陈宗翰像是梦呓般的喑哑。
空间是他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大姊给了他重生的同时,其实是条背负着无数债的命,当初是不是应该死一死还比较好呢?
陈宗翰赶甩头,甩掉这一个懦弱的想法,他很谢大姊给他的这个机会,他也选择了继续活下去,他不要让这个恼人的臆想绑住了自己。
“阿翰”李师翊的口气里多了些担忧,陈宗翰从刚才就不讲话,现在还莫名的有这种举动。
其实自己完全可以选择兵不刃吧,陈宗翰很诚实的听着自己心的声音,脱掉闪躲的面纱,与自己的心灵对话,如果真的要这么做,很难吧,可也不是完全做不到的。
至他的面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用强而直接的力量压制着,试图击败对方,在一个安全的范围之,不只保护自己,也保护敌人。
低头双手抱住自己的脸庞,为什么叶腾办得到这种他做不到的事呢?
人类明明这么的脆弱,缺氧会死,肺部穿孔会窒息死,绞住颈会死,脖子脆弱的无以复加,失太多会死,伤口染会死,死于病毒的人更是多不胜数,钝使头颅凹陷会死,刺穿口会死,一个小也会死,砍伤会死,辗毙会死,太痛也会死……
到底要怎么让人活着呀?陈宗翰发现这种脆弱的生命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
低声的为自己的想法笑了笑,过了一会,突然又惊吓般的抬起头来,差一点撞到李师翊的头。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陈宗翰用与其说是惊讶还不如说是害怕的口气说,刚刚是谁在思考?是我吗?
“怎么了?什么想法?”李师翊满头的雾水,先是看到陈宗翰沉默不说话,接着他又喃喃自语,甩甩头,笑了笑,现在还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的问题,要不是因为认识他,李师翊绝对不想接近这种人。
“没事、没事”李师翊头上的问号越来越大,只是陈宗翰不想谈他现在满心的惊讶与疑,反而问李师翊说“为什么杀人不对?”
突然被这么问,李师翊有点困扰的想用右手搔搔脸,只是动了一下之后的脸上出痛苦的表,而陈宗翰则是把的手臂举过来看,虽然没有见,但有五个指印很是清楚。
陈宗翰把的袖子卷了起来,自己能力所及的用气稍稍推宫过,只能希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或是难看的痕迹。
“谢谢”李师翊说,然后想了想“因为即使是敌人都有着自己的亲人,如果杀了他,那将会让他们哭泣甚至是报仇,恩,而且他们说不定也只是到别人的指使,他们这么做也可能有着自己的苦衷,他们也许也不想和你拼命阿”
“可是他们也说不定就是抱着要杀了我的念头呀”陈宗翰也没有激动的反驳李师翊的说法,只是像是提醒的说。
“有可能,但也可能不是阿”李师翊继续说“我觉得任何人都不应该有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力,剥夺了别人的生命,就是扼杀了他以后说不定会改过自新的可能”
“他们当初自己选择了出现在这里,他们应该就要有丧命的觉悟阿”
“恩,只是…好像也没有必要因为他们有这种觉悟,就这样做吧”口气已有点没有把握,也是,平常哪会有高中生在思考这一种问题呢?想来这应该也不会列在模拟题的考卷上吧。
“大小姐,我不知道原来你是理想主义者”陈宗翰笑了笑,不是那种嘲讽的笑,而是觉得安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