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再度燃起,附着剑,带起朵朵深邃火云,在一个又一个,知名或不知名的生上挥砍、劈划。
忘掉所有不该忘的,全投于战场,劈开一个又一个头颅与肩胛骨,脑浆沾到了脸却没有时间拭,注意别让脚步因满地腻的而不稳,小心远的弓箭与暗,那将会造一瞬间的迟缓。
在与火的战场学习着,学习如何杀人与活着。
残阳似乎因为满地的尸骸而更加妖艳,没有人站着,陈宗翰也呕倒下,和最后一个敌人的利刃亲接触,但他死了,我半死半活,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屠戮后的平静,原本的躁动像个婴儿般的沉睡了,看着满手的腥,我想哭,更想笑。
我是否只是一头野,还没有到人的阶段,不是人啊。
浅浅的笑,浅浅的睡。
睁开眼,没有让人心悸的,一如十几年的房间,象征着平和与宁静,让陈宗翰刚刚厮杀回来的心境多了一点触,像是从战场归来的战士,对安谧生活的向往。
大姊一副如释重负的笑着说“欢迎回来”
陈宗翰以笑容回应,他发现最近自己笑的频率有些增加,是因为有了苦的陪衬吗?
“还有你迟到了”大姊指着时钟,十一点零五分。
“哇靠,这么晚了”陈宗翰跳了起来。
大姊说“你妈妈一早的时候有来过,只是看你一直都不起来,还以为你生病了,所以就帮你请了假”
陈宗翰止住自己慌忙的动作,为自己让妈妈担心而小小的忏悔一下,接着就是天人战了下,自己到底该不该去学校?
任何一个在职学生都会回答说不要去,赚到一天假,去的人才是笨蛋,可是问题是陈宗翰要怎么搞到药单,他没有生病,至看不出来,话说现在的医学技术会不会发现陈宗翰的不正常,陈宗翰赶自己的脉搏,还在跳,好险。
装病不还不是一样得旷课一天,算了,去好了,陈宗翰哀怨的想着。
拖着沉重的心,陈宗翰吃着自己的午餐,陈宗翰很在这个时候在校外用餐,顺便思考着昨天的事要怎么办,他昨天突然发把仓仔他们一群混混打得半死不活,该怎么办呢?
陈宗翰搔搔头,早知道就把他们干掉了…
接着又惊于自己这一个想法,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腥了?该死的。
还有朱士强还在医院,要找个时间去看看他,他那个杂碎父亲最好是人间蒸发了。
还有那个麻烦,李师翊…
没想到不过一天就发生这么多让人心烦的事,反正这些都是自己没有办法解决的事,大不了就是自己跑去投靠肖逸,我想他应该不会反对的。
心底暗暗思量着,走到了学校门口,警卫看到陈宗翰穿着校服也不拦阻,就放他进学校,心里还在暗骂着么一个不认真的学生,日上三竿才来学校。
自从陈宗翰复活之后,他的人生轨迹就出现了很大的歧变,没办法像个普通的平凡人一样了。
啧,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在这种时间点到学校呢,校门口还真是冷清,陈宗翰心想。
朱士强住院,陈宗翰没来,王志豪当真是觉得有点儿无聊,一个人靠着栏杆眺着排球场上的孩子们挥洒青春,然后不赞叹起人生的好。
可是旁没有人冷嘲热讽还当真是不习惯。
想到昨天离开医院后跟着小张一起去为殴打朱士强的仓仔作笔录,顺便扣押把他们了下来,一群人大部份都送了医院,就剩下他们的老大仓仔和几乎没了魂的一个男子因为没有明显外伤,被当做了嫌犯带进警局。
两人被送到警局时都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或许应该说是一副大白天见鬼的样子,还是那种特别凶猛的那种。
过简单调查之后,知道在仓仔一旁的邋遢男子就是朱士强的生父,朱冠中。
而朱冠中可能是因为歉疚或是知道迟早会被揭,自己自首了自己这次的计画,包括这一场与仓仔一起自导自演的骗局,把自己家人当作抵押的谋,没有的说着,就彷彿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