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机车看起来很炫、很酷,特别是当你骑得是帅气的档车时,但同时你也必须承狂风的呼啸以及……汽车开过水洼时溅起的污水,服上都是点点的水渍,孙久永把车停在路边,咒骂着,同时拿出卫生纸不停的头发。
骑得稍微落后而没有被波及的李师翊正指着陈宗翰的头发大笑,上面染上的污水把陈宗翰的发型全部都破坏掉,像是大雨过后的杂草,无发泄的两人只能不停的咒骂。
心疼的用袖子抹了抹爱车,孙久永向陈宗翰再招招手“走吧”
既然不是什么见得的好地方,自然就不可能是在主要干道的左右边,在机车的后座看到两旁的水泥风景不停往后奔驰,路上的行人看到穿梭在车阵中的两台机车都流连了下目,尤其是在学校制服外搭上一件小外套的李师翊,与狂放的档车形奇特且吸引人的组合。
最近正不断推行的都市绿化活动,让分隔岛上的树木正吸吮着汽机车废气,不知它们能够把废气转化清新的氧气或是因为窒息而枯萎,正赶上下班车,前面卡车的排气管黑烟剥夺着绿叶的生长权。
上了桥,下了桥,转过几个大弯,陈宗翰其实已有点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了,只是大约知道这一带,以前曾是都市计画区,却因不知名的原因而被废止,斑驳的都市计画告示牌已被喷漆喷得面目全非,手机上显示说过了四十多分钟,引擎的闷鸣声停歇,
那下安全帽的三个人都在梳理自己的头发,尤其是其中有两个人的头发比较长。
面前是一间便利商店,熄火的两台机车并排停在门口旁,有趣的是,这不热闹的地段停摆着几十辆改装过的汽机车,简单一点的是车壳不同,有的几乎可以称是电子花车,杂乱无章,一辆白像是跑车的车盖上漆着张大出利齿的鲨鱼。
虽说是废止的计画区,但还是有些正在准备开张的商家,放眼过去也都是十层左右的旧建筑,只是到都是喷漆过的痕迹,不远还有个玻璃都已破了的电话亭,一旁摆着水果摊打着瞌睡的老伯右手还有着刺青。
孙久永看也不看一眼的进相对干净许多的便利商店,李师翊皱了下鼻子像是闻到难闻的味道一样,叮咚,店员不是陈宗翰想像的彪形大汉,而是一个正着艳红指甲油和陈宗翰岁数差不多的孩。
觉上日落才是这个区域开始苏醒的信号,原本闭的铁门也开始拉开,打着哈欠,里叼着菸。
三个二十多岁头发鲜艳的年轻人各拿着一手啤酒在他们前面结帐,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看来也是刚醒而已。
觉和自己生活的地方完全不一样,陈宗翰充分的有这种觉,有点像是星港电影古仔的进化版,偏黑的步调,想像着夜深时这里的热闹繁华。
“等等我们直接过去那里等?”孙久永问着两个人的意见,看下时间“你们要不要买点东西吃,我怕等等没机会吃晚餐”
食量大得吓人的陈宗翰与李师翊,孙久永在餐馆当服务生时就已见识过,只是还是会怀疑他们的东西到底是吃到哪里去,到他们结帐时,店员高兴的跟孙久永打招呼“小,你最近常常来耶,是来找谁啊?”
孙久永靠在柜台跟店员聊起天来“就最近比较闲,我今天带我两个朋友过来玩玩,阿翰还有师翊,这位是君恩”
“你们好”君恩用和对着孙久永一样的高兴表说,看着李师翊说“好正的妹妹”李师翊不作声的没反应。
君恩不再里他们两人,一边刷着条码边说“你今天是要去哪里?阿猫昨天进医院了你知道吗?被大头牛手下的铁头给打断了右脚,好像还要打石膏”说到最后显得很愤愤不平。
“阿猫不乖乖待在家里打电动,干嘛跑去招惹那些人?”
“还不是被的……”
从两个人的对话可以听出那个大头牛算是最近很红的一个新兴角头,新人总是要开疆辟土,也因此搞得其他人不是很愉快,而他最有名的就是一个刚接手过来的黑拳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