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翰飘了李师翊一眼,心想,找到一个奇怪程度和你可以比较的人了,不对,温馨可能还要加把劲才行。
“既然当事人都没有放在心上,我们好像也不能再多说什么?”这句话是陈宗翰说给李师翊听的,就如同法律上有和解这一个选项,双方当事人都不再上诉,法自然就没有裁判的权力。
“那也要说的话都是真的才行”陪审师爷如是说道,很中肯的一个建议。
现在自然不是传唤证人的时候,况且想来对方也不会撒这种一下子就能破的谎言,先姑且相信吧。
“温馨帮你保守”陈宗翰企图搞懂到目前为止的事走向“然后你就继续尝试你的能力吗?那玻璃碎满地的理科教室、昏死在走廊上的学弟,还有,我去丢资源回收时差一点从人生剧场里领便当,那些又是什么原因?应该不会又是意外了吧”
如果还是意外,陈宗翰就必须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与一切都是鬼扯,这两者之间选出一个正确答案,而陈宗翰倾向于后者。
“那个白痴是自找的”吴佳容说道,意旨的是那名倒楣的学弟。
“怎么说?”
“他调戏小馨!”这个惊叹号里面有咬牙切齿的分。
“所以你就杀了他?”有没有这么偏激?
“我只是给他他应得的教训”如果没有角的那抹可以说是残忍的弧线,陈宗翰会比较相信的出发点是良善的。
陈宗翰决定客观的了解一下当时的形,问说“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吴佳容盯着陈宗翰的眼里有着什么在闪动“那家伙是隔壁班的,每次都趁小馨出教室的时候跑过来缠着小馨,小馨说过好几次要他不要这么做,可是他就是不听,还说什么迟早小馨会答应他,有几次放假的时候,我和小馨去逛街还发现他跟在后面,我跑去跟他理论过,他还我八婆,我不要管,小馨因为这件事很害怕,我要保护”顿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所以我给他这个教训,这是他自找的,你们不能把事都怪在我上!”
“…………”
这分明是一个喜欢温馨到并发跟踪狂的类变态,倒楣的上一个自诩为保护者后的悲惨遭遇,如果员都是普通人的话,这种偏差行为顶多就是被老师给管教,但当里面有一个异人时,事态就不一样了,开始往私刑的方向走去。
只能叹那位学弟不仅是和月老恶,还有和衰神称兄道弟的潜质,全天下有多人用这种死缠烂打的烂招数去把妹,可偏偏就他一个人的下场如此凄凉。
“如果照你这么说,那这家伙岂不是早就恶贯满盈了”陈宗翰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指着无辜被点名的李师翊,这真是一个恰当至级的比喻,温馨遭遇过的形,李师翊可没过。
突如其来的被这样抢白,吴佳容的视线在两人之间逡巡,李师翊的貌说服力十足,无话可说。
“好吧,这件事先搁下,理科教室的满地碎玻璃又是怎么一回事?是因为你失控了吗?”陈宗翰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师翊朝他瞪了一眼,彷彿在说“这是可以先搁下的事吗?”
“恩”轻轻一个音节代表着点头的意思。
“为什么?”
吴佳容像是被踩到尾的猫,竖起呈现防卫状态,看来有些东西避而不答,没有诚实“什么为什么?”
“你当时为什么会失控?”
几乎可以肯定对方正在准备吹牛的草稿,抢先淡漠的说道“别说谎,我看的出来”
不知道这话有几分可信度,吴佳容迟疑着,诚实与撒谎占着绳索的两头,互相拉扯中,如果把现在脑中的形影像化的话,应该可以窥见两支庞大的军旅正在忘的厮杀,有如罗马时代的史诗般。
趁着这一个缓和咙的空档,李师翊发问“你和温馨都是费硕方的好朋友吧,那他知道你会异能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