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况不太乐观,就连爱刀都断两半,也难怪肖逸会做出全宗亡的判断,刀在人在,刀亡人亡,这个说法可能并不单纯是吓唬人,对于有能力击断全宗手上爱刀的人,很难想像他会在最后仁慈的为全宗留下一条生路。
“师父和那个不知名的人都不见踪影,我亲眼去看过那边的形,地面往下陷了五层的高度,天空上的云无法飘过那块区域,吹过来的风热热的,即使过了好几天,站在那里还是可以到空气的躁动”看来肖素子对于那副景致记忆犹新,停下来换了一口气“很难想像有谁能够把师父这个样子,除了师父的刀之外没有留下其他东西,两个人都不见了,我觉得师父还活着,只是因为某些理由暂时不能现而已”
陈宗翰脑中消化着听到的消息,说“我也这么希,希全宗前辈没有事”
这次的双方没有出声是为了祈祷,祈祷不知在何方的猫又全宗能够安然无恙,在他传奇的一生中再添上一笔辉煌的纪录,沉默之中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对于生命中重要之人的祈求。
“帮我跟师翊说我最近都不能陪了,我还有好几样菜都还没做给吃呢”
“对了,之前学校里不是出现一个异人,这件事已解决了”
“说来听听”肖素子似乎找到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以比较舒服的姿势让手机靠在耳边。
陈宗翰直接靠鞋柜边,保持着一只脚有穿鞋一只脚没穿鞋的姿势,眼睛没有任何作用的盯着没有任何特点的地板看,和耳朵是此刻最重要的,什么晨跑的计划完全比不上打来得一通电话。
陈宗翰与肖素子就这样隔着两个国家说着其实不是这么重要的事,大可以下次见面的时候再提起,可偏偏要现在花那个长途国际电话的钱,就为了能够听到对方的声音,毕竟下次面,就是一个月多或是更久之后了。
“……所以吴佳容最后我把到雷那边了,这样子可以吗?”
“没有什么可不可以,这是你依照你的判断做出来的决定”肖素子说“我也认为不要把吴佳容学妹到修练者这一边比较好,异人的天份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对于刚觉醒的也特别爱护有加,异人们对于这一点特别敏,以前就有好几次因为这种问题把局面弄僵,甚至是因此大打出手的例子,异人们对于犯错的新人总是特别优待,这一点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恩”陈宗翰也知道这件可以说是传统的事,毕竟异人出现的比率实在有些低,又不能培养,有这样子的背景照的结果也是能够想见的。
“时间差不多”听声音肖素子应该是站起“我差不多该走了,就先聊到这里,等我回去后再约到境外好好聊聊吧”
“好,等你有空”陈宗翰说,一副肖素子只是正在做功课无法的模样,
“掰掰”
“掰掰”
电话挂上,只剩下空的嘟嘟声,耳因为持续的接收声音而有点酸,体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改变,站起来骨节发出喀喀的声音,思绪留在半空中,为了要留在这里还是前往日本而犹豫不决着。
看了一下通话时间,竟然长达46分钟,刷新了陈宗翰快要十八岁的一生里,通话时间最久的最新纪录,好险不是由陈宗翰拨过去的,否则那个帐单上的数字应该会多的让陈宗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原本清晨呼吸新鲜空气的出游的计划取消,改回棉被里温暖被窝的行动,为了要说到做到,陈宗翰立即脱下孤单的运动鞋右脚,把它与和它双对的左脚一起摆回鞋柜中的一个小空间,它们现在应该正的窃喜着,不需要出门磨平自己的鞋底,这对于它们来说应该是件好事。
日本,这个岛国对于陈宗翰来说是既悉又陌生,悉是因为全球化,他的日常生活用品与看得漫画电视,就有数不尽的日本相关人事,而陌生则是因为他从来都只是侧面的去理解那个地方,从未用双脚踏上过那片土地,想想不久前,他也以为世界就是他所理解的那副模样,也是后来才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