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听他的,他在胡扯,他在胡扯!’
不知何时,因为痛失右手而晕死过去的伍德醒了过来,正好听到雍和莫远的话,初时还没怎么在意,自己躲一边乘着伤口麻木的时候用布包扎一下。
而当雍拿出那颗灵坠的时候,他的脸忽然变了,就像是即将世界末日了一样,疯狂地扑了上来,手里还地抓着一块石头,竟然摆出一副要与莫远拚命的架势。
而一旁的戒痴自然不能让他如愿,在他握着石头爬起来的同时,戒痴也已出手,随着一原本是想用来带着莫远逃命,蕴聚在掌心里时刻准备着的劲气出,伍德立即再次变了断线的风筝。
唯一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哪个人出手将他拦住了,甚至就连秦王子边的那些个修行者,也只顾着照顾秦王子和伤的同伴,却没人想到伍德,彷彿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一样!
最后,还是站在雍后的邪螭子等到伍德落地的时候跑了过去,忙活了一番,又一脸沮丧地走了回来:‘本来还想获取一新尸,研究一下被空空手打死的凡人究竟和被毒死的凡人有什么区别呢,却没想到这胖子命真大,就这样了还不死,又白白浪费了老夫一颗还生丹。’
‘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小衲又怎么会杀生呢?’戒痴和尚知道这些人都已看出自己是谁了,再遮遮掩掩的就显得有些掩耳盗铃,所以他口宣佛号,算是亮明了份,只是里说着慈悲为怀,好像外面那些个蜕凡期的修行者也都是莫远杀的一样。
虚伪的戒痴和尚!
当然,伍德的事在众人看来只不过是个小曲,谁都没有在意,甚至连莫远在当时都没有深想过,伍德为什么在看到灵坠后会有如此激动的表现。
莫远手一指众人后的秦王子,对雍说道:‘除非你能说服他把关着的人都给放了,我答应你在一个月,将灵坠双手奉上!’
魔鬼没有告诉他需要多久才能找到一颗与之一模一样的灵坠,所以莫远尽量把时间说得宽一些,这样也好做些准备,就算是万一魔鬼拿不出来,自己也好用这些时间跑路不是?
‘又是关着的人,又是那个臭和尚!’不料莫远的话才刚一说完,秦王子却又怒了,一把推开准备搀扶他的一个修行者,站起来,一脸悲愤地说道:‘那个臭和尚和他的朋友,不是已被你们救走了吗?怎么,还想让本王子再多赔一个吗?’
‘什么?’莫远愣住了,他转而向戒痴,而后者却是与他一样的惊讶。
‘你确定那个被救走的小和尚智若,他的朋友屠三吗?’戒痴皱着眉头问道。
‘本王子才懒得记他们的名字呢!’秦王子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自己万一解释不清楚,恐怕又会有无穷的麻烦,于是连忙指着戒痴道:‘你不就是当日逃掉的那个胖秃驴吗?被救走的正是你那两位朋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救走他们的人是谁?’莫远上前一步问道,他已注意到秦王子只提到了两个人,却没有提到子,这让他很是担心子的安危,但又不能直接问出来,万一子并没有被他们抓住,而是躲在这府宅的某个角落里睡大觉怎么办?自己冒冒失失的把子供出来,不是会给它惹麻烦吗?
而这样的事子也不是没有做过,最近它体一直不怎么好,而来之前又喝了那么多圣水,整个就像是球一样,搞出什么乌龙来似乎也是正常的。
‘还能是什么时候,不就是今天早上吗?害得本王子一睡醒来,竟然发现自己的被窝里钻出一条黑溜溜,会说话的四脚蛇来,差点被吓死。后来,我就让这四脚蛇把那个小和尚与他的朋友带走了。’
话说到这里,秦王子语调忽然拔高,指着戒痴威胁道:‘别以为本王子不知道你们是谁,那个四脚蛇临走的时候把一切都告诉本王子了!它是枯荣寺的护寺神龙,而那个小和尚却是戒律院首座法正秃驴和南京怡红一个冬香的的私生子,为了救这个私生子,法正秃驴心肠也恁歹毒了点,竟然想让这四脚蛇来威胁本王子,甚至还准备在今晚暗杀本王子,哼,若非本王子知道这个消息并且早有准备,今日岂不是要真让你们把事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