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一片黑暗,彷彿亘古以来都没有改变过一样。
忽然,一道金从黑暗最深出现,并且迅速扩大,最后化一道金柱,直云霄,化开乌云,连接在这天地之间。
‘轰隆隆……’闷雷滚滚而来,打破了这一天一地的宁静。只见那红没的地方,风起云涌,一团乌云夹着闪电击打在这个死亡海深的孤岛上。
金稍稍变黯,但随着一阵咒语传出,源于孤岛深的红突然暴涨起来,逾水桶,竟有不把老天烧出个窟窿誓不罢休的架势。
乌云还没有散去,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团紫云,无边无际,似乎是要把这整片海域都给笼罩起来一样。天地间除了那道金外,别都漆黑一片,整个世界都像是死了一样。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但所有看到这个天地异象的人都知道,沉默只是暂时的,伴随而来的必将是更加强烈的撞击!
‘轰!’这一天一地没有让人们失,响彻九幽的炸雷声使得整座孤岛都被震得颤动起来,一道紫闪电垂直降落,重重地击打在了金源头所在。
‘轰!轰!轰!’又是接连三道闪电,彷彿是要把这个敢于将天捅个窟窿的人彻底击毁一样。
终于,金消失了,紫云发泄完了‘’后,也夹杂着余威散去了。
就在人们以为胜负已见分晓的时候,哗!那道本来已消失了的金又忽然出现了,这一次比之从前更加强烈,虽然没有任何动静,但所有的人都觉自己听见了老天被烧破一个窟窿的声音──
以那道金所指的位置为中心,笼罩在孤岛上面几千年的封印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崩塌!
阳,穿厚厚的乌云,笼罩在孤岛深的一片林当中……
‘吼!’一声虎吼传来,彷彿是开启了声音的闸门,原本寂静的孤岛忽然变得热闹起来,数之不尽的古灵咆哮着,欢着,尽的发泄憋闷了数千年的委屈!
一阵欢呼,把莫远从睡梦中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下铺着厚厚的茅草,上则盖着件皮暖袄。
意识还在逐渐的恢复当中,但脑袋却涨得痛痛的,就好像是睡过头了一样,他看着周围的环境,却是愣愣的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直到一滴珠从树叶上滚落,重重地砸在他的脸上,这才让他彻底的清醒过来──咦?我这是在哪里?
莫远连忙直起来,却不想惊动了后的人,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过后,诸邪那苍老的声传来:‘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莫远转过去,却见诸邪和晏妖王,以及许多自己认识、不认识的人正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似乎都有些古怪。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莫远拍了拍自己昏沉沉的脑袋,苦着脸问道。
他只记得自己得到了宝印以后,就往七彩河畔跑去,将宝印给守候在河边,准备着稍有不对就去向镇北的诸邪报信的阿朵后,接下来的事就不记得了。
‘哈哈,我就说这小子是失心疯了吧?’晏妖王笑了起来。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诸邪笑地看着他问道。
莫远摇了摇头:‘好像是死了很多人,我也伤了,对了,阿朵将宝印拿回来了吗?’
‘看来晏妖王说的不错,你的确是把什么事都给忘了。’诸邪故意吊着莫远的胃口。
‘莫公子,宝印拿回来啦,众神封都已被破除啦,你都已睡了两天两夜啦!’阿朵从人里挤了出来,喊道。
莫远却没有众人想像的那样高兴,他依旧是满脸凝重:‘那其他的人呢?杜老板、风灵子他们呢?’
‘都回来了,你就不要再心了。’诸邪在莫远的肩膀上拍了拍,随便送给他体一安神静气的元气,让他那烦躁慌乱的心绪得到平静。
原来,那天他宝印到手后,整个人就像是疯子一样,在厮杀的人群里横冲直撞,不顾一切地要往七彩河畔跑去。若不是那些正在与仙界神使们缠斗的七界罪民见事不对,也都纷纷向他靠拢,一路护卫着他撤退到七彩河畔,恐怕他都已死在了乱军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