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就只有在面对足球时脑袋才有灵的时候。”黑木银淡定地吐出这句伤人的话,完全没有半点罪恶的样子。说的基本上是事实,虽然其实还知道圆堂对于自己的同伴很用心也很关心。
“看来,你对于我们这些同伴的存在接度是越来越高了。”之前才不会说这么玩笑质的话呢。
顿了一下,琥珀的眸转而看底下正在踢球的两个影,黑木银淡淡地扬了扬角:“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吧,当初你就是如此希的不是吗。”也是他对于自己不信任同伴的态度而发火的吶。
豪炎寺盯着的侧脸,墨瞳裡一片的和。“嗯、是啊。”其实他更高兴的是他们关係这样算起来又更进了一步吧。
“喂!豪炎寺、黑木!下来一起踢球啦───”听见自家队长的唤,河堤上的两人对视一眼,没说什么便齐齐下了草地。
嘛,会越来越好的吧。
因为足球社本来的教练,冬海是卧底的事败,所以离开雷门。而据明日之星带赛的规定,出赛队伍一定要有教练才行,所以大家就投了寻找新教练之旅(?)后来圆堂找了雷雷轩的大叔,听说与圆堂的爷爷是旧识。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日子来到了与帝国学园一战。
琥珀的眼眸瞪着面前不是第一次见面还有个别再见过一群帝国球员,像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似的瞇起瞳眸。───这个地方真是有够讨厌的,每次来这裡都有很不爽的回忆产生、不爽了。
看着同伴心恶劣地散发出杀气,然后对面的帝国球员们一脸寒颤地佇立难安,豪炎寺修也瞥了一眼,“你跟他们有仇?”上次帝国暗算害实力暴的事还在记恨啊?
“算没。”但看到他们就会想到跟有仇的人。
“所以其实有?”他低笑着,果然是在记恨吗。他早该想到对方既然会冒出危险十足的话语会记恨的机率似乎也不低,至眼前的人给他觉就是这样。
黑木银终于将视线转向他、挑眉:“别明知故问。”他的国文绩不差吧,怎么可能会听不出真正的意思。
“比赛要开始了。”没有针对那句话做回应,豪炎寺修也向对面的对手们。
黑木银很想对他白眼,但是碍于对方没看所以打消念头。
开赛前握手时,鬼道有人在圆堂守耳边说了一些话,圆堂惊讶了下,注视着鬼道一下子然后还是点点头。
已站定位的黑木银瞇起琥珀的眼,因为会读语,所以刚才回头有看见鬼道对圆堂说了什么。要他们……全都往后退?然后记得@户开赛前差点被天花板掉下来的螺丝钉打中……原来如此、是因为这么回事吗。
抬手按了按帽簷,黑木银仰头着因高挑所以暗得不见实际况的天花板,角泛起了浅而冰冷的弧度。有东西会从天花板上掉下来、而且是足以让被砸到的人丧命的东西。这可真是好计,毕竟维修上不当在法律中算是过失或是意外,刑罚本不会重判到哪裡去,更何况影山零治肯定会找代罪羔羊、怎么会让他自己陷囹圄。
不过既然鬼道会跟圆堂说,就代表他不继续跟随影山了吧,能省悟的话毕竟还是比较好的,这样……才可以下重手而不牵连到他们。黑木银很清楚自己在必要时是不会管对方是不是被人利用的,毕竟那种被利用的人也是会伤害他人的。
一向很清楚这点的,因为自己就曾是最好的例子啊。
如同黑木银猜测的一样,当哨音响起示意比赛开始的同一时间,大量钢筋掉了下来,雷霆万钧地贯穿球场地板激起了漫天尘埃。这让眾人瞬间吵杂,是错愕、惊慌以及恐惧。
黑木银淡然地站在一片烟尘中丝毫没有像是同伴那样惊慌的神,对面的帝国也只有已知一切的鬼道有人之泰然,双方不意地对上眼,同时从对方眼裡接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