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赛尔注视着下很快就抹掉僵表的,微微勾起角,“琥珀希我怎么帮你证明?用的还是脱的?”还在装傻啊,不过到底干嘛要装男呢,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吗?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他没打算停止对方承认自己真实别的举动,毕竟被人耍着玩其实还是很令人不爽的呢。
黑木银到对方在发出问句的同时服下摆被轻轻起,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自己腰上的肤。微微一震,黑木银咬,没有被抓住的手很快地对着加赛尔的太阳挥出轨迹。这个该死的变态到底是想怎样!自己的别是有这么重要吗!
“很危险啊,琥珀,这样挥下去我很有可能会脑震盪的。”偏头闪过了那道轨迹,加赛尔趁着对方对于自己闪过攻击而到错愕时一把将的两只手都按到的头顶上,另一手触着的脸颊,轻佻地笑着。
“你去死,变态。”冷下眼,黑木银不客气地出这句话,柳眉微微竖起。
“真过份。”被骂的人只是低笑。
“……加赛尔、琥珀,你们在做什么?”一道不属于两人的声音进僵持中的局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屋顶,一鲜红一火红发的两个男生站在不远,满脸错愕地盯着他们,问句则是由稍微冷静一些的古兰发出来的。
松手放开被自己压在地上的人,加赛尔慢条斯理地站起转过头看着他们,脸上已恢復一贯的冷淡表,口吻也像是在说天气好好一般地平淡轻松:“只是在确认琥珀的别而已。”嘖、他们居然正么刚好地跑上来了,还差一点就会自己承认了说。
黑木银在被放开的瞬间抓起帽子然后跳起,接着很快地绕过加赛尔躲到自家队长后,一边默默地把头发塞回帽子裡,对于另外两名队长对自己投来打探的视线全部装做没发现……该死的加赛尔、该死的变态。
“……虽然说不需要用到那么激烈的手段,不过琥珀,你是生吗?”古兰偏过头着躲到自己后的纤瘦人影,确认地问。哎呀,他真的跟一个孩子同房了好几天啊……还是他应该先庆幸幸好是不同床呢。
已懒得继续隐瞒省得又被加赛尔袭还怎样,总之黑木银这次面对别的提问很干脆地就点头了。是说,在怀疑别的不止加赛尔一个是吗?为什么古兰的说法让觉好像他也在怀疑呢?说不定连潘恩也是吧,到底是哪裡出破绽了?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出什么问题给人抓的黑木银困地眨了眨眼。
“你干嘛要把自己装男的?”潘恩挑着眉,双手环没好气地问。把自己搞男的很好玩是吧,是不怕到时被怎样是吗啦。
已把自己刚才挣扎弄皱的跟散乱的发弄回帽子裡的黑木银瞥了他一眼,语调一贯平淡地道:“……是你们自己要把我当男的。”可是从没说过自己是男的喔。正如同在雷门时的状况一模一样。
潘恩被这样一堵顿时就说不出话来,因为对方说的确实没错,而且他自己也说过就算穿男生制服也不一定就是男生的事,所以对于琥珀这种摆明就是藉口的回答完全没有立场反驳。
“那,自己差点被怎样也是的问题,手法怎么会激烈。”加赛尔扯了扯角出另外两个男生几乎不曾看过的邪恶笑容,朝戴帽子的影靠近。
黑木银往后退了一步,琥珀眸闪过警戒,“……你想干嘛?”这个死变态还想干嘛?都承认自己是生了他就没有理由想要明正然后做啥举动的吧?……可是他为什么又一直靠近呢。
“够了,别玩琥珀了。”潘恩翻了个白眼出声阻止,同时微微皱起眉头。加赛尔现在的举动好像有点跟以前不太一样……他以前会这样戏弄生的吗?
“没有要玩。”认真的语调。
“……不然你是要来真的是吗!”他的兄弟是怎么了?突然间崩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