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种我走了以后就不乖乖休息的样子,我嘆了口气:“黑木,这是为了你好,况且你这样不多休息伤会好的比较慢。”怎么其他人是没念过吗?我前面应该还来了鬼道跟圆堂吧。
黑木的眸子深微微掀起波澜,转过头,凝视着我,语气很淡很淡:“我知道,可是办不到。”我讶异的睁大眼,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什么意思,黑木就转移话题:“你应该要出发去找外星人了吧,快去集合,祝好运。”也下了逐客令,我握拳,挤出微笑:“那我走了,再见。”离开。
回忆至此,我目的焦点从远拉回近。不知道有没有好好休息呢……还有那句话到底是……?
这时,塔子突然大:“找到爸爸了!?”本来昏昏睡的眾人全数清醒了,好像是总理被外星人毫发无损的送回来了。
我微瞇起眼,即是说不用担心总理的安危了?随后自嘲的一笑,我也并没有担心于总理本,我担心的人是你喔,黑木。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其实我并不单纯只把你视为队友呢?
等塔子回去东京见过总理后,闪电大蓬车继续上路,我们可还没找到传说中的王牌前锋。
途中,教练要求我们去自主训练。其实本来是要照教练设计的项目的,只是染冈等人的反对转趋自行决定了。
我着被我追上后,踢中树上标记的球。着气,我必须要变得更快,还要再更快,断到球后传给队上的某人。我还要……再更快!
第二天,窗外的景转为由雪组的寒冷世界,北海道,我们的目的地快到了。
我们要找的吹雪士郎是否拥有足以弥补豪炎寺和黑木不在时所缺失掉的攻击力呢?如果没有,打赢外星人的机率会大大下降,但不可能,不可能等到黑木好了或豪炎寺归队啊,只能由我们自己变强,变得……更强!我握拳头。
此时速率起码有五十公里的车子猛地一煞,反作用力令体往前扑,我用手捂住额头,痛死了~!干嘛突然煞车啊!!
“怎么了?”瞳子教练询问到,古株先生着外面:“有人。”怎么会有人待在雪中啊?一定很冷,不过古株先生,就算有人也没必要煞的那么用力吧?
圆堂冲了下去,直接邀请人家上车。那是一名浅蓝头发,有着一双深蓝眼眸,与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年。他坐在塔子的旁边,怀裡抱着一颗足球,从他一直发抖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外面有多冷了,他为什么要待在大雪纷飞的这裡呢?
他说,他在看一个名为北锋的地方,一个对他很特别的地方。我淡淡的笑了,特别的地方吗……对我来说那恐怕是……有你在的地方吧。
(视角银)
子驀地停顿住,有一暖流突然传过了心头,我不解的眨眨眼,这是……?
“小姐?”在我极不自然的停下动作时,一到人影悄悄现,以略带张的声音低语。
我回过神,淡道:“没什么。”旭皱着眉头:“您还需要休息,请不要勉强自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再次动起笔,写着这封未完的短信,边随口回应他:“知道,我只是写个东西而已,别那么张。”旭真是反应过度了,不过也没办法,谁他很清楚我的乱来程度。
旭的眉头皱的更了:“您的脸变得相当苍白。”……哎呀哎呀,这体出卖了我,我本来想装做神很好的。
装不就算了。我很干脆的招认:“我很累。”嘖,不过是看个电脑写个字而已,为何我会疲劳这样子啊?体力似乎在逐渐丧失,曾几何时这种伤也能让我停滞在医院休养?就算是哥要求的,不可否认,我的体的确也需要休息。
明明以前完全不用担心这个的……
旭语调一沉:“请去休息。”……我说旭,你用的词语明明敬语,为何语气却是完全不容反抗的那种?
“好啦。”我把信纸对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淡淡一笑,现在就听话休息一下吧,等下,等下这裡可是找不到我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