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带来的?”颤抖的音从口中流出,烦乱浮躁的心在琥珀出现在雷门队伍裡时更加剧烈,现在又突然照面,让他心中某种冲动终于溃堤。
“!”古兰跟潘恩诧异的愣在一旁,银也僵住体,原因正是某个突然一把抱住的人,用很重很重的力道。
这、这这这这是什么况!?潘恩古兰的共同心声……欸?这个是银的。
静默了好几秒,我率先打破沉默:“……加赛尔?”他这是在做什么?没事抱着我干嘛?
没得到口头上的回应,而是从躯传来越发疼痛的觉,我轻轻瞇起了眼。淡蓝头发的他,浑上下了无以往的暗冷冰澜,只剩下一层层的哀伤。
不懂,我不懂。有什么好哀伤的?你认识我也不过一个礼拜左右,这种东西,应该还没浓厚到足以让你为我难过啊。就算有,也是为了自己多了一个认识的敌人,如此而已。可是你现在的哀伤,实在不太像啊……
不像我,觉得你们既像我、又不像我,矛盾却又痛苦。同样为没有父母的孩子,阳育的你们仍拥有过家的温暖,我呢?
我想,这就是我们之间决定的差异,若非当初吉良星二郎选择要利用他们来完计画,我们便不会相遇,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对立。
“放开。”我淡淡的说。他一僵,竟开始微微发抖,但那不是害怕更不可能是冷,而是压抑不住的宣洩。
“你凭什么?凭什么对我们说句一开始没讲就不算骗了!?你知不道这样很狠?生生地撕裂我们的心,然后留下满地的狼籍不去理会……为什么这么狠!?琥珀!!”声嘶力竭的低吼,加赛尔的失控使三人反应不过来,就连潘恩跟古兰都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
也许在琥珀出现后的那刻起,很多很多的第一次,都不再是遐想。不只是加赛尔,外星学园的所有孩子都是。
向将脸埋琥珀颈间,看不见神的加赛尔,古兰嘆起来。加赛尔的第一次最多了,在他心中琥珀恐怕已占有非比寻常的地位。否则那些又是从何而来?
银垂下了眼帘,是啊,是伤害了他们,甚至比预期的还重。心被撕裂的觉,歷过,很痛、非常的痛,疼的很想死了算了,可是这副躯体不是只有在,还有另外一人。所以为了,银会想尽办法活下去。
活了下来,心被撕裂的觉,曾发誓不再让别人歷的,至在不是〝天使〞敌人的况下。谁知居然没能遵守,还是伤着了人。
“对不起。”银深深的道歉,不是为了被伤害的人,也是为了没能遵守誓言。
加赛尔凉凉地、哀伤地笑了:“不是对不起就能将伤口瘉合啊……你应该明白的。”松开手,他转过,下半场的比赛开始了。但是,他早已无法专注在比赛上了……
银佇立在原地,垂着头沉默不语。我应该明白……的确是会明白,要不然我怎么还会背负着伤痛呢?
古兰跟潘恩看着的背影,没多说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这时无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视角豪炎寺)
中场休息,目前以1:1平手。
走下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寻找应该在场边,黑木的影。但都转过一回了,为什么没有找到?
跑去哪裡了?不过不在也好,现在想想,我上场之前对说的那句话有点突兀而且太冲动了。脸微微红了起来,为什么会突然说出口呢?
但是那时候,黑木的表好像很……哀伤?仿佛不认为有人会相信,所以就不由的脱口了。永远相信。很虚幻,只是我是认真的,无论发生了任何事,我都会选择相信,只因那是名为黑木银的孩。
不想看痛、难过,希快乐,想保护……这已是走火魔了,我知道,但无法克制。怎么可能克制的了呢?
就算到时会伤的很重,我恐怕还是会义无反顾吧,的心到底偏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