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地倚在一边的树上,我双手环在前、淡淡地注视着眼前的一群人。正确来说是瞳子教练孤独一人面对雷门的眾人。
原因嘛,不知是凑巧还是计算好的,古兰在把加赛尔他们送回基地后、返回前来找上了瞳子教练,双方谈话间被莉香等孩听到,而结尾的最后则是以古兰出了姐姐这个称呼收场。
对于眾人的疑、动、质问,瞳子教练并无多做解释、没做掩饰,只要求他们到富士山去一趟,然后转离开。瞇了瞇眼,瞳子教练在走时给了我一个眼神,要我别太早告诉他们……是吗?呵,因为这样他们才会选择去完的目的对吧?瞳子教练真的很想解救自家父亲和那群孩子呢,如此的坚强,我啊,不会破坏太多的,毕竟你为此花了诸多心力,只是我不会选择什么都不做,我有我的坚持。
瞳子教练的反应、话语,有人很气愤、不谅解,但也有人选择相信。我轻垂眼帘,有这些反应很正常,因为是人嘛,本来就有各式各样的,但是不被相信的觉很不好呢。
“……今天和浑沌纪元一战,亚风炉倒下了,但是教练却没能理会大家的心意、也不做解释,有这样的心,我无法去富士山!”“我和一之瀨一样。已忍无可忍了,”土门表明后,转向了我:“你呢?黑木。”眾人也了过来。
一之瀨、大家的激动、无法理解,我都懂,可是心上还是有些波澜,轻扯角,我凉凉地说:“如果照你们这种思维,那我岂不是也算在该被忍无可忍的人选?”我可也是隐埋了很多的人喔,比起你们所认识的任何人都多。
冷不妨听我这么一说,眾人意外的瞪大眼。我冷冷地笑道
:“我知道被隐埋的滋味不好,但是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每个人都有,不说是因为什么,你们有没有想过?”不要只依照眼前所见的去下判断,什么都要过深思再决定,为什么人家要隐埋?他们怎么不想想?
或许是被我眼裡浓浓的嘲讽和话语惊吓到,鬼道皱着眉、低低的解释:“黑木,我们只是认为教练应该要跟我们说下,毕竟我们有权知道事实。”有权是吗?那我不是早该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杀死母亲了吗?
我勾起了角,眼裡尽是一片苍凉:“那么,你晓得有些事其实不要知道比较好吗?什么都知道不见得比较好,有时候知道的多反而会很痛苦,你们有过这种吗?”答案很清楚吧,怎么可能会有。你们……又不是我。又不是与我相同世界的人,我的世界有太多带多欺瞒、背叛,我在世界上所相信的人一向只有〝黑翼〞的员、我的哥哥、奈伊尔,还有照。你们还不算在名单啊。
豪炎寺微微蹙眉,低喊:“黑木……”难不……
猜到了他的疑,我直接承认:“对,我曾有过。那种心被撕裂的觉,你们明白吗?”当我晓得父亲竟然是杀死母亲的兇手时,心真的很痛,那个残忍的男人。
“再说,跟古兰有关係又怎样?我当初出现在钻石冰晶一战时,他们不也是认识我的样子吗?”我选择点出这点,反正我习惯了,就算会接收到一堆苛责又怎样?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当时的我丝毫不在意,因为那时啊,我只能遵从别人的命令,毕竟我只是一不能思考的破坏人偶,一名背负罪孽的堕落天使。
“可是,他们不是说过你是敌人吗?”土门反问,那时候什么都没解释,可是加赛尔的发言就足以说明是他们这边的了吧。
“所以呢?这样就该相信我吗?你不怕这一切说不定只是场戏、只是个骗局而已?”我嘲讽地冷笑道,这样的理由不足以让人相信吧?他们也还是太天真了,但是他们又不是,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有人都出了慌张、不解、苦恼……相当多元的反应,第一个是因为银竟然说出了这种话,还有那眼底的悲伤,狂烈的吓人。第二个是因为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这些把自己境搞差的话。其他的,其实也不言而喻。他们相信同伴不是吗?这点足以让他们矇蔽许多观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