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要等到哥预估清醒时间后在打电话,不过这段时间就得待在外头吹风了。
……算了,反正、又不没有过。
唰啦。
听到拉门的声音银猛地扭过头,微微瞪大琥珀的眼眸。糟糕!想得太专心忘记要注意这栋民宅有没有人了!……这下好玩了,该怎么解释自己无缘无故出现在别人家阳台上?
注视着眼前拥有飘扬在风中如同流动星辰一般银辉闪耀长发的,拉开门的金发年的表带了点困地皱起眉头,酒红的眼眸对上了清澈的琥珀眼眸,双方一阵寂静。
年是留学于日本的韩日混儿,基本上是由于家人的决定才会独自一个人前来留学。他的父母亲其实本来是有要跟来的,但是由于他家那对父母本来就属于三心二意的类型,在要出发到日本的前两天忽然决定去环游世界,然后就非常迅速无比地把东西全部弄好拋下他一个人夫妻俩甜地去旅游了,以致于他最后变独自一人来留学。
或许他的父母很不负责,但是他并不在乎。毕竟那是他家父母难得的两人旅行,他这灯泡当的也久的了。
一个人,也就是说食住行育乐都是他自己理,唯一庆幸的是钱会按时际来,所以电费、水费自己缴当然没问题。至于食……当然是外食,他可不会煮菜。不过幸好由于父母加上义务教育,他待在韩国时被迫学习三种语言,韩、日、英。日文中还包含汉字什么来着的,总之在沟通认字上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房屋方面,因为是爸妈名下的资产因此当然也不会有多大问题。
所以、当面对这栋好几层的屋子时,面对满室的寂寥,儘管待在这裡的日子算过得逍遥自在,但是也不免到孤寂。
那种回到家后、来迎接的永远是一片黑暗的……总是令他不由地到落寞。
这种日子,他以为会持续到留完学为止。
但是这份认知,却被突然闯了流银给打得四散纷飞。
今天本来应该也是这样的,一如往常地回到只有黑暗等待他的住,理完该理的事像是写功课、洗服什么的,接着沐浴完后他习惯地拎起遥控对准电视准备打开,通往阳台的窗户外却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皱起眉头,默默地放下了遥控。
金发的年站起,瞇起酒红的眼瞳,注视着明拉门外忽然出现的单薄影,一瞬间被对方让风捞起飞扬于月下的银发丝给震慑住。那是多么耀眼、而令人着迷的星辰彩,奔流般的银宛如夜空中的星带,绚烂人。
盯着显然是生的影几秒钟,他走上前拉开了门,困着对方何为出现在他家阳台上的同时对上了那双猛地转过来的琥珀双瞳。他完全沉默了。那是多么清澈而无暇的琥珀,干净纯粹地仿佛可以看拥有者的心,倒映着那人最真实的灵魂,那几乎是他所认为世界上最丽的彩、最顶级的矿石。
星辰银发的拥有端正的五,毫无的面容带了几分疏离冷淡的气质,让人仿佛出了手就会被冻伤一般,靠近不得。唯一打破了点这种拒人气场的,是对方那双澄澈的眼眸所流出的一点点懊悔跟麻烦了的意味。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阳台上?”对看了几秒,金发年先开口打破一片沉默。
“……不清楚。”银发淡淡地说道,表仍是没有牵动多,唯有眼眸流出的一点绪。是真的不晓得,毕竟可不知道家兄长的黑会连结到这裡。
金发年注视着,确认对方所言不假,却对那个答案到由衷的不解。是真的不晓得,亦或是只是不想说明?虽然看起来是真的不知,但是这完全无法解释对方为什么会到他家阳台上。
“我亚风炉照,你什么名字?”既然问这个没办法知道些什么,也就只好从最基本的资料开始问起了。至于自己的名字要先说是基本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