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简洁的房间,办公桌的后面坐了一位黑短发、墨眼瞳、戴眼镜的子,那就是本人我。
看着桌上的笔记型电脑,我认真的在脑袋裡思索各种人片段……咳,是剧大纲。
唔,让这个对那个xxx好了……打着键盘心想。
突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我抬起头,戴着帽子长相清秀的琥珀眼眸生走了过来。
啪!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一脸沉,咬牙说道:“母亲大人,请解释一下我爲什么会被加赛尔欺负?可、以、吗?”
我推了推鼻樑上眼镜,冷静的说:“剧需要。”我家儿角一抖:“剧你大头,我是你儿耶!怎么可以把我推火坑!”正式发。
我认真的道:“就是因为是我儿所以才会被推火坑,你家老妈我上没有良心这种东西,而且整人是我的乐趣之一。”
银先无言了下才继续说:“那也可以不用那样写……”“是吗,我倒觉得作者写得不错啊。”一个男声了进来,还从银后抱住了。
“加、加赛尔?你怎么会在这?咿─!手不要进来!你这变态!”“你的皮肤起来很舒服。”“哇啊!你不要掀我的服!!这裡是公眾场所!”“呼,不然我们去房间裡好了。”“咿─不要!快放开我!不要乱我──!”
嘖嘖,现在小孩真开放,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我不以为然的继续打文章,丝毫没打算去救自家儿。
此时又一个脚步声响起,来人走向他们,一把将银解救出来,挡在后。
“豪炎寺!”银低呼了句,豪炎寺瞥了眼衫不整的,脸微红的说:“把服拉好。”然后瞪着加赛尔,加赛尔不甘示弱的回瞪。
正当气氛一触即发,我皱了皱眉头,说:“要互瞪滚去别的地方,把我的办公室搞得一边热死一边冻死的。”
三人的视线转向我,豪炎寺的怒气转移到我上,他保持礼貌的用词:“作者,请解释清楚。”喂,你,我家房子快烧起来了。
我把头埋回电脑前,随口扔了句:“放心,后面也有你的份。”
结果这句话让火焰是没了,倒是冒出了大量寒霜。
“作者。”加赛尔咬牙,够了喔,你们,我不要洗三温暖。
这时,吵架焦点的银被人环住了腰际,那人勾起抹微带高傲的笑容:“银是我的。”“咦,是你……”“嗯,是我唷,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一定要让你回到我边……”喂喂,太亮了吧?
“作、者!”我听不见听不见,豪炎寺和加赛尔你们再怎么吼都是没用的。
无视他们杀人般的瞪视,和后面的抢人大战,我推了推眼镜:“各位这是个闹剧,本人的幕后剧场和作者废话正式开张,谢谢。”
在某天某个清晨的某个清冷的街上,有一个瘦高的一个矮胖的两个人影。
瘦的那名率先开口:“欸,某鸿,你觉得豪炎寺怎么样?”
某鸿讥笑的说:“不怎么样啊,不就是赛亚人头跟门时会有火焰幻象而已嘛,又没有多帅。”
某垣附和道:“就是啊!真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啊!谁!谁打我!?”某垣的后脑杓遭到飞来的足球重击,他气冲冲的要找人算帐。
但看到眼前周飘着火焰、气势凌人的豪炎寺,他不消弱气势。
豪炎寺冷冷的道歉:“不好意思,我门偏了。”怎么这裡与球门差个180度也做偏吗?而且为什么是附和的人被打?批评的还安然无恙啊?
某垣心想,但一脸干笑的说:“不、不会,请小心不要再偏了。”然后赶和某鸿走人,边不知悔改的继续批评。
某鸿:“那你觉得风丸如何?”“不就是娘娘腔吗?……呜哇!谁踢的球!?”后脑杓二度创的某垣怒吼。
与此同时,一冷的战慄爬上两人的背脊,风丸笑得灿烂无比,额冒青筋,咬牙道:“真、是、对、不、起、啊,我本来是要传球给鬼道的,没想到会有人挡在这呢!”你传球是怎么传的啊?当然,他不敢讲,冷汗直流的陪笑:“不不,是我太不小心了。”他拉着某鸿迅速落跑。免得等等不知道会被谁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