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们而已。”墨的瞳眸稍稍敛起,豪炎寺握了握拳头、抿。心底升起来的愧疚实在很不合理,明明他应该为欺骗他们而生气的、也早就有自己搞不好会发飆的准备,但是现在却完全变了调……看着那双琥珀的澄澈眼眸闪烁出来的脆弱真的让他到有些不知所措。
依旧淡然而凉凉地笑着,黑木银将视线转到无云的天空、微微瞇起眼:“……我曾说过,不加足球队是有理由的。”这次就摊牌了吧,反正已不在乎对方到底会不会苛责自己了,对从小就活在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环境之中,就不应该常是想要得到或是被得到相信的,而且就算短暂而虚幻也好……有这一次,也足够了。
“隐瞒是因为不想招来更多麻烦、偽装是因为要混淆跟矇蔽对方,我不过是为了要躲避那个分招惹上来的更多麻烦罢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黑木银的边仍然是勾着一抹沧桑而哀悽的弧度,嗓音带着太过淡然的清冷:“现在,却开始自食恶果。”虚幻破碎的那一个瞬间让痛到差点不能呼吸。
说真的,自从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痛这样过了……然而这次却……
看着眼前脸上的笑本就像是痛苦到放弃一切般的纤瘦人影,豪炎寺不由地开脚步、出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着将视线转向自己,比自己低上些的人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充斥着讶异的琥珀眸子裡倒映出他的墨眼瞳:“你不会自食恶果的,我并没有说要从此不相信你,会问这些,真的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欺骗我们而已。”
在面前那张距离很近的俊俏脸蛋上找到了认真跟坚决,令黑木银有些怔然、就这样动也不动地任由对方触自己靠自己这么近。“……你不是对于我欺骗你们很不高兴……?”那又为什么要跟说这些话?还有这些神跟那天他要信任同伴时的神一模一样……究竟为什么他总是对自己出这些表说着那些话?真的不懂啊!
以为说出来以后他起码会对自己大吼的,但是他却反过来说依旧相信……为什么……
“我只是对于你不相信自己的同伴到不高兴而已。”勾起角,豪炎寺修也淡淡地笑着:“你说过要试着相信我们的,这不过是出的第一步罢了。”至这次没有再继续欺骗他了。
拍开他的手,黑木银退后一步闭上眼摇头、握了双拳:“不一样的……我会说出来是因为已痛过已麻痺了……”重新出来的眼眸着深深的凉然,“或许我真的已把你们当同伴……但是……”虚幻已被打破了,本就不可能再回去,让豪炎寺知道已是底限了、再更多人知道的话所做的一切就都没意义了。
没有说下去,因为接下来的话,连自己都无法说出口。最终,他们也只会背而去……
曾欺骗过他们的事实,不会被什么东西给抹煞掉,很脆弱,早就脆弱得无法承太多太多。而且心上的伤,刚刚拓展得太严重,大概已回不去了吧。
“……我不会说出去。”突然地,耳畔接收到这句话。瞪大眼回过头,看到墨的瞳眸直勾勾地凝视着自己,裡头流动的深层让读不出任何东西。
豪炎寺修也看着眼前的,很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现阶段让我知道或许已是你的极限了,我不会你要让所有人知道。”的眼神,说明了曾有过的创伤,那大概是很严重的那种,所以他不打算得过。因为这样子最后只会让黑木放手然后转离开,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你真的很可恶……”松开握的拳头,黑木银看着眼前的白发年,清秀的脸蛋上漾出了一抹真心而淡然的微笑:“你都这样认真的说了,要我怎么不相信你?”他的认真跟坚定,都收到了。心底刚刚还认为无法恢復的伤,现在居然不可思议地开始缓慢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