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飞,计画的进展如何?”小陈意外的出现在茶水间,但这位名鸿飞的青年人却也不诧异,“一切都按进度在进行,我已把部分人员安到游戏之中了。”小陈从容不迫的把黑咖啡倒进马克杯中,又加了一颗球进去,“很好,一开始先不要安太多人,容易被发现,我们必须把风险降到最低。”
“我会好好干的,陈哥!”小陈眉头一皱,将空出来的一手搭到他肩上,“恩,事之后,必有大赏。不过……”鸿飞忽然觉到一痛从肩膀窜出,小陈的力道差点害他站立不稳,“在这里,我是陈理,我花了好久的时间才爬到这位置能够近距离接触刘博源,要是你下次还敢在公司我陈哥,那么后果就按帮规分!”
“是…是…,陈……陈理,我知道了。”鸿飞怕了,他是真的怕了,他眼前的这位总理,以前可是无恶不做的人,还有那个帮规,哪条不是断手断脚的?他可真是没胆再回去过以前打打杀杀的生活了。
“很好,继续努力,把业绩做出来!”小陈佯装和蔼,轻轻的拍打了一下鸿飞的服。“刘博源,以前的债,我要你债还!”他把咖啡倒进流理台中,滚烫的咖啡散发出阵阵白烟,拿着空杯子,小陈径自离开茶水间,只留下惊恐的鸿飞一人。
画面回到河边,现在到我们男生负责烤了,但其实刚刚大家都已吃的很饱,而且食材也所剩不多,所以现在我们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翼翔,你现在还在十八等,你赶快练一练,二十一等后我们一起去解组队任务。”我答了一声尽力算是回答,然后我们四个就又七八舌的聊了起来。终于在折腾了快半小时后,我们四个大男人终于搞出一样像样的东西,一碗金针菇!
毫无疑问,我们的举动到的大肆谴责,们辛辛苦苦烤了一堆东西给我们吃,我们却只烤了一碗金针菇,任谁也会晕倒吧。什么?你说是生们自己想要烤的?喔拜托,如果我们现在讲出这种话,那以后在系上的日子就难过了!所有的将永远与我们为敌,我们还谈什么生存啊?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默默的啃着金针菇,而且等等还要负责收拾场地,唉…到底是谁提议要烤的啊?去看个电影或唱个歌也不错啊!
“累死了!”我把最后一桶水倒回溪流中,忍不住展了一下僵的体后,才提着清洗过的烤往回走。“廷宇,东西都整理完了,可以准备走了。”等梁哥确定火都熄了后,我们决定踏上归途。
现在虽然还是下午,但是再过个半小时后,天应该就会暗下来了,所以我们打算在天黑前回到台北,“安全帽给妳,上车吧!”我再次将帽子递给小洁,没想到却摇摇头,“回城我不坐你的车了,我去坐恩杰的。”说完后就自顾自的跳上恩杰的车,“那我要载谁啊?”我问。
“载我……”回头一看,这人不是郁雯吗?“啊?喔,恩”我把帽子给,然后郁雯就轻轻的坐到后座。我朝恩杰比了个为什么的手语,但他却还了我一个,你加油!
郁雯的坐姿是公主坐,所以在周遭景的衬托下,还真有点像一位优雅的淑。我的眼神飘向后视镜,想从镜子中窥探的神,却不料来了个四目相接。
一发觉也正在看我,我赶将视线移开,“出发了!”我低声说了一句,车子跟上车队离开了无名溪边。在路上,我为了化解刚刚尴尬的气氛,原本打算说些冷笑话,但想想之后还是算了,我觉得这时候还是别多话比较好。
回程的路非常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塞车之类的事,所以我们很快就回到了台北,但是这也代表,我和郁雯共乘的时间就是这么短了。“到了!”我熄掉引擎,把车停在星克的门口。郁雯优雅的从车上下来,每一个动作都好轻盈,彷佛是长了一对翅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