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学妹,你在等我?”天佑说,“哎,不好意思,我又你学妹了。”
“你的鼻子……没事吗?”
提醒,天佑才发现自己的鼻早就止住了。“对、对啊!刚才校长把我拉走,就是要给我止呢。”
“脸还很脏,我替你好吗?”
“好的。”天佑曲膝弯下腰来。“啪裂”的一声,他可怜的长裤破烂得更严重,几乎变拖把一般了。
“哇!”孩注意到他的之后,马上惊得掩面尖。
“对、对不起。”正想要逃离现场,免除尷尬,但学妹竟然及时抓著了天佑的手臂,快步把他拉到园艺社部室里去。
他们一踏进部室里,便被一连串的尖声给淹没了。
“哇!没穿裤子的变态!”
“铭儿!你怎麼带男人进部室来了?还、还赤的!”
“大、大家别张!”铭儿学妹喊道,“拜託各位学姊学妹,帮帮这位学长的忙!刚才他為了拯救这盆紫罗兰,弄破了裤子……”
俗话说“人皆善变”。凭铭儿一句话,大伙儿就把天佑从体变态,提升為救英雄了。
顿时大家都把掩面的手放下来,围过来要天佑讲述一遍刚才的英勇行為了。
“哇……很浪漫。要是当时我也在场就好了。”
“要是当时捧著花的是我就好了。”
“要是我是那盆花就好了耶……”
“你们别闹了行不行?搞不好人家都把我们当花痴了!”明显有著领袖气质的一位生站起来说,“放心吧!给我们好了!这个程度的破损嘛,是难不倒我们草学园手工艺社的!对吗?”
“对!大姊头!”生们齐声道。
“咦?这里不是园艺社吗?”天佑问。
“园艺社和手工艺社是共用部室的。”铭儿说。
“没办法,社员不够嘛。”大姊头说,“噯!你也我大姊头好了,我是手工艺社的社长,三年级的。铭儿是我最要好的学妹,也是园艺社社长。”
“噯,我是天佑。篮球社的。一年生。”
“哦?你是打篮球的吗?体形不像……啊……”当天佑提起“篮球”一词时,就很质疑地从头到脚打量著他,而当天佑说到一半时,大姊头的视线正好落在他的大上。“……我收回刚才的半句话。你上有苦练的结晶,我认同你了。”
其中一位孩说:“除了兼园艺和手工艺社之外,大姊头也是学校排球队的主力扣球手,是个运动健将呢!可是校超过半数生们的头号偶像人啊!”
“只看样子的话,没有人相信我也是手工艺社的呢。”豪爽地说,“天佑学弟!快点把裤子脱下来!让我们替你搞定吧!”
这麼一句语带相关的话说出来,部室所有孩的脸都红起来了。
“不、不能脱的。”
“怕甚麼?部室的门都关上了,咱们也不用再装矜持啦。脱吧,反正你还有裤嘛。”
“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脱下来补好了的话,便再穿不上啦。”天佑说,“这裤子本就不合穿,不过大清早来不及买新的,才勉强穿上的啦。”
“……那就麻烦了。”
為了把那烂布条的长裤给修补起来,天佑同学只好乖乖坐在椅子上,让在场几位学姊学妹们跪在他的前,把他发达的大给来弄去。
对天佑来说,这种既软又麻痒的触,真是、真是难以形容啊。
“姊妹们!用力一点!把开的口子给合起来,不然的话不了线的!”
“好、好壮……”其中一位生道。
“你在说甚麼脏话啊?”连大姊头听著都不脸红起来了,“儿家有点矜持行不行?”
“我是说这位学、学长的大啦。”
“我是一年级生,不是甚麼学长啦。”
“可是,铭儿社长都在你学长……”
铭儿听后脸一红,但很快又回復原状,并没在意。坐在天佑旁,专注地為天佑抹去脸上遗下的跡。“还痛吗?要不要用热巾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