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不要连累到兄弟姊妹们就好了。”天佑担忧地看著满怀敌意的蓝雪琪团队。
“天佑的担心是对的,似乎我们算是把一剑堂得罪个彻了。”彼拉道。
“一剑堂?那是甚麼?”大家都非常好奇。
天佑对这名字已不陌生。刚才在第四测试开始前,他已听说过蓝雪琪自报是一剑堂的人。
“竟然连一剑堂都不知道啊?那也难怪,你们都是没有社团保送的下位考生,”彼拉解释道,
“一剑堂是帝京的社团组织,是校园的一大势力啊,他们还延到现实世界挑选潜力者,以确保生力军的补充。所以们都没有随代理人,因為只要过组织的基本训练后,就已足够应付学考试了,们的合格率可是高得吓人哪。”
“啊,所以们都穿著同样的旗袍,好像从测试开始前就已认识的那般。”天佑说。
“所以说,得罪了蓝雪琪,就等於得罪了整个一剑堂,尤其看蓝雪琪的实力,很有可能是被对方捧掌上明珠的未来堂主热门人选,”彼拉说,“以这个组织向来在帝京的强势,们很有可能在第五测试期间对我们进行全面封杀。”
刑天听著彼拉的话时不住微微点头,似乎他对有关一剑堂之事早已有一定了解。
“似乎有点玩得太过火了……”他搔著后脑袋道。
其实他也不是全心想要搞甚麼带头窥的,只是跟天佑玩著忘形起来用了真功夫,至於失足弄破了墙壁还真是意外,而让天佑触怒了蓝雪琪以至整个一剑堂,他可是万万料想不到的。
天佑倒是没有埋怨过刑天,他不是那种凡事要追究责任,斤斤计较的人,他比较在意如何解决问题,以及如何令伙伴们的影响减至最低。
一剑堂毫不收歛的无差别仇视,伙伴们早已觉得到了冒犯。他们倒是被这种仇视气氛激起了热。
“又不是故意要推倒的,干嘛看我们好像看著杀父仇人似的?天佑哥已向道歉了啦,还想要他怎样?不会要天佑哥娶了当老婆吧?”
“倒想得!总之看就已看过,推又已推倒过了,可以怎麼办?不接道歉的话,我们便接们的挑战好了。”
“对!一剑堂有甚麼了不起?我说天佑哥和刑天哥很快就会在帝京建立起校的第一帮派,到时候看们还敢不敢嚣张下去!”
看到伙伴们一点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天佑也就没有婆婆妈妈的向他们道歉了,向大家投来一督激的眼神,大家就明白了,尽在不言中。
对於考生们在测试期间產生了私怨,温和艾拉并没有任何意见。因為本来帝京学试就充斥著各种危险,也没有止过考生之间的私斗。因為帝京并不是旨在培养“温室强者”的地方。
再说,这两人也不过是在“扮演”帝京的考而已。
在他们心里有更强烈的理由,要把这批考生的潜力儘量开发出来,以识别出真正的强者,所以他们才特意為他们安排了最好的休整机会,务必让他们在最佳状态下展示出真正的实力。
所以,出现这次意外事件对他们来说更是惊喜,他们心里是多麼,在所谓的“第五测试”里,能出现更激烈彩的比拼,出现更多值得他们予以出卖的强者啊。
“好了好了,休整时间差不多结束了。大家期待已久的第五次测试,终於要开始了!”艾拉拍著掌道,“测试场地位於前厅后面的训练场馆,请大家取好随品进吧。”
相比起能够容纳数百人同时洗澡和休息的前厅,考场相对来说还没有大家想像中的宽阔,不过还是比起现实世界中的体育馆要大个两、三倍,约有四、五个篮球场併起来那麼大。
训练场里面甚麼设施都没有,只有打蜡得闪亮的地板。
一组同样穿著跟艾拉一样的迷彩军服的健壮的工作人员,整齐地排一列向考生们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