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强稳稳的马步被强行退,他的双离开了地面,飞出了擂台,双脚著地后还持续在地上磨出两道长达三十米的黑痕,才能把形定住。
第五测试开始以来,最令人惊讶的战果出现了。
不止是败了的黎强,更难以置信的是他那班深知他实力强弱的同伴们。
“这个天佑一直以来把自己的实力收藏得太隐了,恐怕背后是有高人辅助的。到底他是哪个校组织扶植的新人呢?”
“黎强是早就看穿了对方是在扮猪吃老虎的,但还是被他打下来了,那这个天佑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强?”
“黎强,你没事吗?没有重伤吧?”
黎强摇了摇笑,苦笑道。“面对著这个对手,我竟然连一次“打”都使不出来,只能够“挡”吗?”
刚才一战接连突破自己极限,他其实已极為疲倦。
但為团队领袖,在现在士气挫的时期,他是不能够示弱的。
“我没事。”黎强调息过后,慢慢站起来,“只是败了一场而已,没甚麼大不了的。据这次测试的设定,我们只需要把目标放在“攻下十个擂台”这个标準上努力就行了,其他事何需介意?”
虽然黎强说得豁达,但其他同伴未必都是这麼想。
“不过,这天佑将会為这次测试里面最大的绊脚石。要是连黎强哥也不是他的对手,难道必需要等他以无敌份荣休后,我们才有机会达标吗?”
除了等待天佑达标离场外,另一个可能就是希自己不会上天佑了。不过这种想法对向来充满骄傲的黎强团队来说,更是一种耻辱。
“哼,薄伽丘,你这麼说不是看了我们黎强哥吗?”团队中最仰慕黎强的李荣说,”据第五测试的设定,考生之间在测试过程里出现多次对决的况是很常见的,说不定不久之后,黎强哥就再有向天佑復仇的机会了!”
“黎强,要是给你再一次挑战天佑,你有信心取胜吗?”团队中的第二把椅孙玥问道。跟黎强是平辈论,才不会尊称任何人為哥或姐,就像刑天和天佑在团队中的关係。像这种份的人在黎强团队中还有五、六人,各人都有其小弟支持。
黎强眼直盯著擂台上的天佑。他似乎在刚才一战也作出了极大的消耗,只能单膝跪下息。看到他这个样子,黎强总算吁了口气。
“他也并非甚麼遥不可及的神人。”他心里想,“凭这一战,我已到了他的底牌。我也是时候要亮出自己的底牌了吗?”
不过黎强没有流出自己的心思,只是对伙伴们自信地笑笑。以他们对黎强的信任程度,有他这一笑就足够了。
“好棒!天佑同学!刚才那一击实在太彩了!把那个黎强技术击倒了呢!”常常强调要低调的彼拉,看到这一胜后也异常兴奋,“你看看擂台下方人们的反应?天佑同学终於為了全场艳羡的焦点哪!”
“呼、呼……很累。”天佑好不容易站起来,“想不到刚才作了一个小突破,就几乎耗用了一半的本命元气。”
“那是当然!甚麼“突破”?就是超越自我最强的水平!尤其在战斗途中做强行突破,更需要付出大代价换来的!”彼拉道,“天佑同学不愧是“绝对潜力者”啊,比瞬间长速度的话,谁能及得上你啊!”
“希、希下一位对手不要太强……有机会可以休息一下。“以目前天佑同学的状态,恐怕连对付候傲蓝那个程度的也有点困难。
“训练场上的考生分佈变得有点奇怪。”彼拉注意到,“有些擂台排队挑战的考生多得不得了,但有些擂台却没甚麼考生籤得到。我们这边的挑战者又没有了吗?”
本来是给挑战者们排队上场的擂台前方位置,如今只站满了围观的人群。而这些围观的人群中,已出现了一批穿白旗袍,持著剑的漂亮子。
“天佑同学的魅力,连一剑堂也被吸引过来了吗?”彼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