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挑战者上台了。才第一回合,她就被天佑以“工蜂打”送了下去。
其实站在战斗的角度,这场战斗完全没有看头,只不过是看著天佑用那微弱得有如绵花的“打”,勉强把挑战者推下擂台而已。
只见那挑战者以近乎呻吟或嘆气般轻叫一声,然后便轻飘飘地著地,著地后也只管满脸羞红地把双臂抱著胸前,浑身微微地颤抖著,好像连站也站不住似的。
这不禁让不知就里的人心里纳闷,尤其是某些脑筋还未开窍的男生们。
这是只有亲身感受过“工蜂打”的,或早已对情爱之事有点认识的女生,才会知道其中奥妙。
天佑可是爽了。他只是悠然地站著,走马看花般接受著眾火辣美眉们的性感挑逗,然后竟然有能耐凭拳头把她们弄至粉脸通红,娇喘连连。
不少人也在好奇著天佑的“打”到底有何妙处?难道他在拳头上擦了春药?
看著天佑在隔邻的擂台上“明爽”,刑天也就对自己的成就提不起劲来了。
虽然说他目前面对的对手是一剑堂的方牡丹,也确实是个不输给任何人的大美女。不过人家可是把自己当成大敌,当然不会把好嘴脸给他看。
方牡丹正是测试初段时重伤释黑龙的一剑堂女子。
再说他看看天佑那边,他的对手可是拼命地把上衣领口拉得无可再低,不要说乳沟,连肚脐也差不多都看到了。
“喂喂喂,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刑天忍不住朝著第九擂台那边喊道,“你们这班女生干嘛碰上了天佑之后,就全都变成了花痴?仰慕人家就算了,也不用在大庭广眾之下做得这麼露骨吧?”
方牡丹听到刑天这麼说,也禁不住做了个同意的表情。
“其实我本来也像这个小道姑般,衣服扣子都扣到颈项上,观念都很保守的,”那女生说,“但自从被天佑哥的工蜂打“开发”过后,我终於成為了真正的女人,才懂得欣赏自己的天赋魅力,為自己感到自豪的。”
“你说谁是小道姑?”方牡丹不满道。刑天则在对面坏笑不已。
“你怎麼说得那麼曖昧?我没看到天佑在比试期间碰过你啊?怎麼把你们变成女人?”刑天摸不著头脑。
“像你们这些肌肉男,小道姑是不会明白的了。”她嘲弄地道,“小道姑倒还是有潜质的,只要你感受过“工蜂打”的奇妙,你就会明白像现在般把大胸脯束起来是多麼无聊的一件事。”
方牡丹听后不自觉地双手护胸,耳根都红起来了。她怒盯著那女生,正想反唇相讥时,她已经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被天佑送出擂台去了。
“不好意思,影响了你们的比试。”心里暗爽著的天佑,还在客气地跟刑天和方牡丹道歉呢。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刑天看著打扮得端庄保守的方牡丹,竟然当著她的脸失望嘆气。
方牡丹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而且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只不过一时被那女生的性感扮相抢了风头而已,竟然说成是一个“小道姑”,她心里怎麼过得去?
此消彼长,正在气头上的方牡丹打出了超越极限的一击。至於失去了战意的刑天,则只能挥出有气无力的鬱闷拳头。
结果,刑天给狠狠地打飞了,距离测试合格只差四场胜利,又要从头来过了,而且还很可能要面对同样只差这个擂台未打下的黎强。
双重鬱闷的刑天,只有蹲在一旁在地上画圈圈。
除了天佑之外,没有人洞悉得到,刑天刚才其实是在模仿天佑的“工蜂打”,不过是失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