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安抚一只伤的小狗,而白冥漾确实也抬起头的看了对方笑了笑,接着眼神悠悠的朝着冰炎看了过去。
那剎那,冰炎到了无比窒息的觉,心脏就像是被人掐住似的。
很难。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比赛呢。”白冥漾浅浅的一笑,丢下了传送球,便和那名银发男子离开。
扇就像是抓准了时间,收起了手中的折扇,见轻轻的底在自己的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自己的。
“呦~人都走了,还要看到什么时后?”扇大喇喇的坐上了凉亭上的椅子,见的手指了下对面空着的椅子:“坐下,我有事要和你谈谈。”
收回眼神的冰炎,原本打算要走人。
但是当扇收起了方才那叼儿啷当的样子,转变了一种难以忽视的威严,冰炎只好顾坐冷静的坐上了对方指定的椅子。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凉亭上头,两人的各怀着自己无法轻易出而出的心思,冰炎面无表的等待着眼前的人,是为了什么而他留下来。
“你带着吧!”扇手抵着下,一脸有趣的看着冰炎:“安地尔给你的东西。”
仅只有那一瞬间,冰炎眼神不留痕迹的闪过一丝不知名的黑,但那也仅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冰炎二话不说的从服的暗袋中拿出了一颗一直在变化的球体。
扇接过了球体,仔细的观察着那球体变化出的。
“原来如此。”
“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吗?”冰炎也跟着观察着那球体的变化,只不过无奈他还是不明白。
“这是一个记忆球。”扇轻轻的将球体放上了特殊矿打造的桌子上,“你看它是不是会变,蓝、红、白、黑,一共有四种。”
“所以呢?”冰炎当然知道这是记忆球,因为安第尔早再给他的时后,就和他说过类似的话来。
只是,有何关联呢?
“一个,代表一个人某一段的记忆。”扇忽然笑了。
“这种劣质的东西,大概只有安地尔那家伙作的出来……一个零碎拼凑起来的记忆,让现实都不是现实了。
死的,他都能说是活得了!这颗记忆球里面的记忆,并不属于你的记忆,而是来自褚冥漾。
球的变化,便是一个人在过去回忆中心的转变,起先是黑,一个人如果有这样的,那代表他于某种堕落的心境。”
“褚冥漾、黑?”虽然冰炎知道白冥漾的过去是谜,但是他从未想过,白冥漾的过去,是过得如何。
“别把这世界都想得和你现在一样好,你只是被一群人幸福的保护住了,所以本不知道什么。”扇接着又只了下转变红的球体:“暗红是濒临死亡才会拥有的。”
这一次,冰炎沉默了。
他知道、或许该说他不知道。
白冥漾上的伤口,那几乎不是一个正常人会拥有的伤痕,随便举出其中的一道深刻的疤痕,几乎都能要了一般人的命。
但是,白冥漾曾说过:“为了保护此生最重要的一个人,而的伤。再痛,我也不怕。”
当时后,白冥漾是如此深的看着他,但是冰炎知道,白冥漾口中的他,不可能是自己。
“他……到底为了保护谁?”冰炎的心隐隐作痛着,他无法看清楚一切,就像是抓不上漂流木的溺水孩子,“是刚刚的那一个人吗?”
扇没有良心笑了出来。
“因为关系到契约问题,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扇再度拿起了球体,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在那一瞬间变了冰炎从未见过的,火红与银白织而出的。
扇满意的丢还给了冰炎,娇小的躯走到了冰炎的面前,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抵着冰炎的额头。
“伊沐是寒冰、瑟兰是火焰,而你的名字是飒弥亚。”
“也就是,冰炎之声的意思。”
“我的名字…”冰炎无声的流下了泪水,那并不是出自于他的意愿,而是在他那过去未失去记忆的他,而流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