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的,你们所有人都会的。”吐吐胡子说,“当音乐触你们的心灵,它自然会引领你们摆动躯,就像你们从小到大做的一样。”说着,他将葛隆帕短笛摆到边,开始吹奏今晚的第一首乐曲。
艾薇莉丝发觉自己听过这首曲子,但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听过,也许是小时候,甚至可能是还在襁褓中时,曲调是那么的温,充满了爱意、喜乐与平和。仰起头遥满天星空,举起手攫住一缕清风,转个圈捉住漫天飞舞的黄丝带,当了解到这不是心中的想象时,已随着乐音起舞,就像其他所有舞池上的同学一样。笛声与它的伴奏牵引着他们舞动,不需要事先排练,他们自然能从音乐的每一下节拍、每一次律动中找出最适合的舞步。吐吐胡子与他们的表演染了宴会上的每个人,让众人也在心灵之中跟随着舞者旋转跳跃,彷佛周遭一切都深深融在音乐与舞蹈里,不知不觉为舞台上的一份子。
曲调在人们没有发觉到的况下结束,因为余音仍回响在每个人心中,虽然渐去渐远,却毫不止歇。
“接下来,”吐吐胡子说,将众人的注意力唤回舞台上。“为了不浪费这个宽阔的舞池,我将献上一首适合漫步轻舞的曲子。各位先生,各位士,别让你想邀舞的对象被人抢走啰。你们也一样。”他最后对舞池上的学生们说。
“谢谢你,吐吐先生,你帮了我们大忙,使大家免于被赶出宴会。”艾薇莉丝和雪音走到他面前向他道谢。
“我才要谢你们彩的舞蹈。”吐吐胡子说,接着孩们的背后有些什么转移了他的目,“喔,丽的孩总是特别人欢迎。”他向们眨了眨眼,转回告诉后面的乐手他将要演奏的曲目。
两个孩回过头来,许多个认识的或不认识的男孩涌上前来开口邀约,着实吓了们两个一跳。
“怎么回事,以前从来只有瑞迪欧会邀我跳舞。”艾薇莉丝不能理解眼前发生的状况,虽然这些人大部份是冲着雪音来的,但开口向邀舞的人却也不,这让到非常惶恐,脑袋一片空白。
雪音也觉得相当意外,有人向邀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这次人数实在多了些,就好像和艾薇莉丝被施了什么吸引人群的魔法一样。“也许是凡迪诺夫妇的服饰特别显眼,或是我们舞跳得特别好吧。”这样对自己解释。
虽然雪音想的也是其中一部份原因,但两个孩都没发现到们刚才和吐吐胡子手挽着手走上一段路有多震撼众人。因为在们心中,吐吐先生还是梅诺思村的古怪音乐家,们没发现他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
这些男孩争相对们出手,贵族与平民,或是骄傲、或是自信、或是诚恳地报上名号,相同的是,他们脸上的表全都期待不已,彷佛能得到们首肯的话会是多么大的荣耀。
“怎……怎么办?”艾薇莉丝退到雪音后不知所措地问。面对眼前这一双双热切的眼睛,心里竟然浮现宁可去应付龙息的念头。
“挑个你喜欢的人和他共舞一曲呀,这不是你一直想实现的梦想?”雪音觉得窘迫的样子实在很有趣,转又把推了出来,想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不,不……”在艾薇莉丝还没意识过来之前,接连出口的不字让好几个男孩失地回了手,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可是我不太会跳双人舞,我会怕出丑。”回头对雪音说。
“相信我,男孩们会迁就你的。”雪音说着出手,打算接一个看起来穿得非常体面的贵族男孩邀舞。“如果英帕修有来就好了。”在手搭上男孩的手之前,无声地叹了口气说。
“我的好侄,你聚餐丢下我独自一人,至第一支舞要留下来向我赔罪吧。”亚特鲁来到雪音面前,出他的大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