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测同样是在大理石广场举行。因为西克莫兼第二三班的武技教授,所以他将两班排在同时测。而他开出来的合格条件,出乎艾薇莉丝意料之外地,听起来似乎并不是太严苛。
雪音显然有不同的意见。“艾薇,武技的期末测绩要排在所有人的前二分之一才算合格,这代表西克莫打算要让一半的学生不合格,而且他说他的测不会有补考,这比你表面上觉起来的困难多了!”
“你也知道,我的体力和武技本来就不太好,所以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认为自己有机会合格,喔,别这样看我,我还是会努力试试的。想得简单一点,至我和你之中可能就会有一个人合格。”艾薇莉丝说。
孩的确是想得太过简单了。当天一连串体力及各种战技的测下来,连参与全程都做不到就先累倒了。雪音虽然况好一点,测完了全部项目,但总绩却不足以排进前半段,原因不是因为表现的不好,而是比例上占了大多数的男学生们,轻易就瓜分完了前半的名额,学生几乎没几个人能够合格。
“战场上是不分男老的!”西克莫如是说,“武技不合格代表你们不适合站在前线,最好多学学怎么在后面帮助同伴,而不是来找我抱怨!你们这群娇生惯养的懒惰虫!”在他臭骂了一群只是想向他问清楚规定的孩后,雪音很干脆地接了自己不合格的事实。
“你们不想知道我武技测的绩吗?”在测结束走回宿舍的路上,英帕修用随意的口气问道。
“不想。”雪音回答。艾薇莉丝则是累得连话也不想说。
“好吧。”英帕修耸了耸肩,尽量装作无所谓地说。
从西边斜照过来的夕阳,将路上学生们疲倦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东边较远的森林和山丘已躺在灰蒙蒙的暮下。
“明天是史地和古语,让我们继续加油吧。”
“嗯。”两个孩只是简短回答了一声。互换立场之后,英帕修才知道安失意的人有多难,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陪着们走回宿舍。
艾薇莉丝回到房间后,虽然想再多复习一点明天的测,却在翻开书本前就睡着了。
隔天史地与古语测都是以笔试的方式进行。一整天考下来,艾薇莉丝觉得眼前都是古语的文字和一大堆人名地名在乱窜,雪音和英帕修的样子就显得轻松多了,坐在谊听等来时,他们还小玩了一盘奇牌。
“今天两科的绩要等到周五才会揭晓,我刚才翻过书,考得还算可以,但要是能早点看到结果我会更安心。”雪音边说边在奇牌里翻找着什么。
“我也大概看过,我想我应该是没什么问题。”英帕修说。
“我不敢翻书,宣判死刑这种事还是别自己来的好……”艾薇莉丝小声地咕哝道,故意不让他们听清楚在说些什么。
“找到了。”雪音把四张奇牌从牌堆里分出来,摆在桌上。
“这就是以斯拉院长在开学典礼时出的谜题的答案?”英帕修看着那四张牌,心里思考着牌上的幻分别在院长的变秀上面扮演什么角。
“我和艾薇讨论过很多次,我们认为最接近的答案应该是这四种幻。”雪音把四张牌一张张拿出来解说,“这个幻让院长变小孩;这个变出他的分;这个让分变金飞鸟;最后这个让院长背后长出金大翅膀。你认为呢?”两个孩张地看着英帕修,好像他的意见就是正确答案一样。
“我认为,”他认真地拿起那四张牌看了好几遍,然后微笑着对们说,“你们的想法应该没有错,除了雪音的解释,我想不到更好的答案。”
“太好了。”两个孩相当高兴,“既然英帕修也认为是对的,这一定就是院长谜题的答案,幸好来得及在测前想出来。”
“说到测,明天你们有把握吗?”英帕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