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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院长的处罚

“卡尔亨,你知道现在的时间吗?”艾薇莉丝绕得累了,坐在一间房门前休息。这个房间“众神之房”,门上有磊伊得画下的圆圈记号。有点担心自己超过时间还找不到正确的路。

“要看得到太阳我才知道时间。”卡尔亨说。

“太阳……”艾薇莉丝低头想着刚才走过的地方有哪边可以看到太阳,手边门底出来的阳里,有几只蚂蚁排一列延着墙往外走。“这个房间里应该可以看到太阳。”握住门把转动,发觉这道门上了锁。“拉克欧夫,开锁。”诺加没有效果。

“没关系,我进去看就好。”卡尔亨跳到门上,爬了几步转头说,“这房间有施法,我没办法附。等等。”它跳到门把上,随即消失了影,接着钥匙孔上凭空出现了一把钥匙,“门把没施法还是防不了我,嘿嘿。”

艾薇莉丝转动钥匙,门轻易地被打开,他们进到这间和其他房间相较之下宽敞许多的大房间。房间格局呈半圆柱形,对面圆弧状的墙壁排列着一座座半雕像。一盏盏诺加灯从天花板照亮雕像,原先他们以为是太阳线,全来自这些亮的像个小太阳的诺加灯。

雕像中间有一张比一般书桌大上三四倍的特大号书桌。他们靠近看,书桌上除了摆了一叠叠书堆,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像是一个装满水的大玻璃球,里头有各式各样小的鱼儿游来游去,种类也随着鱼儿游进游出不停的变化,有如装进整个先觉雷克海;一个做圆形斗技场的盒子里,五只只比卡尔亨稍微大一点的人形骷髅拿着武互相格斗,打到一半它们忽然跳起舞来,跳了一下它们又改变心意表演起马戏团的花样,不时发生个小失误,把自己的骨头摔的七零八落,然后再自己拼凑起来继续表演,艾薇莉丝看得几乎舍不得离开视线;一在花盆里的羽,从不同角度看,竟然会发出金银铜铁等不同金属泽,艾薇莉丝以为它是金属做的,手一发觉它软的像是羊一样;还有一台只有骨架的小钢琴,做不同的按键及琴弦,正自动演奏着一首催眠曲,艾薇莉丝好奇地了一个红按键,突然钢琴演奏的曲子就变激昂的行进曲,把吓了一大跳,慌张的想把曲调按回原本的曲子,结果怎么按都是不同的曲子。

“你是谁?”一个声音夹在古怪的间歇曲中间问,语调慢慢地,像是刚睡醒一样。

“我……我……”艾薇莉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看也找不到说话的人,难道这房间也有一只科莫多变了某个东西在说话?

“坠刻,是你吗?”小蜥蜴快乐地跳到书桌上问,在各种品间一下子就跑得不见影子。艾薇莉丝听它又说了一次坠刻这个名字,才恍然想起这名字不就是唤师学院院长,所以卡尔亨是院长的幻,而刚刚说话的人就是院长本人。

“卡尔亨,你怎么会在这里?”果然坠刻·以斯拉苍老但仍很有活力的声音从书桌后传来。小蜥蜴当然不会对它的唤师隐瞒实,而且它本来就是有问必答,很快地一五一十将艾薇莉丝等人寻找房间的事全说了出来。

艾薇莉丝全地听着。想到自己不小心闯进院长房间已够糟糕了,而且没有事先过同意就检查院长厅全部房间的事又被知道,就算院长脾气再好,自己管理的地方被人随便侵也不可能不会生气,这下子不知道会到怎样严厉的罚,双手扭绞在一起,低着头脸发白地直到卡尔亨说完。

“那么,你有发现房间了吗?艾薇莉丝·班小姐。”以斯拉推开挡在他面前的旧书堆和几个一就发出吼声的奇,目灼灼地看着桌前像是惊弓之鸟般的孩。

“没有,先生,”艾薇莉丝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到,张地抬起头回答,“什么都没发现。”发现以斯拉目锐利地盯着,不自觉又低下头。隔了一会,房却都没有人再说话,只有骨架钢琴仍在演奏奇怪的曲调,接着有人按了钢琴按键,曲调改变一首谣,眼睛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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