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旗帜,西方四国公认的恐怖组织,有他们的地方就有死亡。
传说这个组织没有固定的攻击目标,哪国强大就打哪国,核心员全是高阶施法者,利用诅咒圣徽大量制造不死士兵来屠杀村镇百姓。
艾尔斯曾听父亲提过几次功阻止恐怖攻击的案例,却从来没人能找到他们的老巢。
而影竟然是间谍?
“难道你们都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父母会把自己的孩子取名影骇?”
白子捂着呵呵笑了起来。
“因为这只是个代号,他做为死亡旗帜的间谍,打出生开始就没有名字。”
事实令艾尔斯无比震惊,目瞪口呆地看着牧师。
这个男人竟然凭着一己之力隐瞒将近十年之久,若非莉莉丝道破真相,恐怕永远都不会有被发现的一天。
手指骨断裂让红发年疼痛不已,他看着战斗中的一男一,两人打得你死我活,法术用尽的菲芙不得已拔出武,失去武盾牌的牧师被迫展开搏,对白子的话既不承认也不否定。
艾尔斯不痛哭失声,将不甘心的绪伴随泪水过脸庞。
“快反驳快反驳啊菲芙那么相信你”
“傻孩子,这就是现实,那家伙小时候做为安进朵利滋村的间谍,刻意在大德鲁伊面前扮演被人口贩子绑架的儿,这些剧本可全是我写的啊。”
“怎么可能”
“死亡旗帜训练出来的间谍每个都是伪装高手,为草夜先生奉上自己的人生?你们都不知道我憋笑憋得有多痛苦,要是间谍不能待在观察目标的边,那么他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
莉莉丝的嘲讽啜啜人,每句话都在强调同一件事。
影是个骗子。
“那个草夜也真是愚蠢,竟然把你这种吃里外的家伙带回家里,还了他宝贝儿的心,看来没什么了不”
“不准侮辱草夜先生!”
莉莉丝话才说到一半,牧师高的咆啸立刻垄罩整个地下室,撇除心智控的菲芙以外,其他两人都被气势所震慑。
艾尔斯从来没看过影如此愤怒。
“你说的没错,我曾是死亡旗帜的间谍,但那已过去了。”
牧师闪过细剑突刺,他绕过艾维城首席法师,从背后环抱牢牢扣住双臂。
“草夜先生第一天就识破了诡计”影使尽力气不让菲芙转,用坚固的盔甲承轴击,他冷静沉稳地说:“为了让我过上更好的人生,他独自剿灭整个死亡旗帜分部,将我送去培罗教团训,称之为再生父母一点都不为过。”
菲芙倒转细剑,一把捅向后男人的腰际,得影不得不松手,回到双方对峙的局面。
“但死亡旗帜的诅咒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灌输的观念早已深固,我我对杀人竟然完全不会犹豫。”
牧师高声咏唱咒语,雾状的黑火焰立刻盘旋于右手,他准抓住朝自己刺来的细剑,将韧金属个碎。
“明明接过太阳神的洗礼,我却还能使用破坏之力,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低声呢喃:“然而草夜先生依然相信我,让我为大小姐的护卫。”
菲芙出挂在腰际的奇异权杖,猩红与银白纹路闪闪发,好比擅自咏唱起咒语,在指向影的瞬间出火焰。
相对的,影徒手接住线,仅仅念出一个符文便将魔法打得烟消云散。
“我试图保持距离,认为就这么维持现状似乎也不赖。”
男人一步步贴近艾维城首席法师。
“可是我错了。”他趁着对手施展下一次法术时抓住手腕,狠狠地往关节扭下去,菲芙放下权杖。
“两年前收到布尔的命令,我像棋子一样任其摆布,让大小姐深陷危险之中那时我才终于知道,面对像布尔那样狡猾的对手,我需要的是地位。”
首席法师松开金属握柄,撞地面发出响亮的敲击声。
莉莉丝皱起一边眉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牧师,四人不发一语,让铿锵音响在地下室里回。